林木打扫战场,把被子检查好几遍,没发现可疑的东西,就怕昨天胡闹弄到被子上。刚要去开门,有人敲门。
“估计是夏季他们来了吧。”
陈泽都囔着,估计是他们两口子,今天是他们两口子的白班。
打开门一看,身穿蒙古袍的塔娜额吉,陈锋少将,还带着警卫员站在门口。
“额吉。”
林木有些不敢相信,他们谁都没给锡林浩特的两口打电话啊,陈泽受伤,不能让父母跟着操心。以为不说就隐瞒过去了。
怎么这个时间来了?
“你们这两个孩子,出这么大是怎么就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额吉有些不高兴了。
“这不是,不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吗?”
“都是我儿子,那个出事了我们都放心不下啊。”
林木错开身,低着头,认错。
“妈,你别说他了,这些天都是他照顾着我,你看看把他累什么样了,你有没有带牛肉干来啊,让他补补。”
陈泽在床边吼,他可不允许有人对他家小木头指责。林木没错,干嘛说他呢。
“我不是说他,我是说你,你个死小子,闹这么大,吓死人呐。”
额吉上去就要给陈泽一巴掌,皮小子一直都是打到大的。巴掌刚扬起来,林木赶紧过来拉住额吉的手。
“额吉,他伤口没有痊愈呢。”
林木乖巧地笑笑,把额吉给哄住了。
得,这个不让骂,那个不让打,塔娜服了他们。叹口气。
“在我面前显示你们感情好呢。”
陈泽拉住林木得手,重重的点头,嗯,他们就是秀恩爱呢。
陈锋看到儿子活蹦乱跳的,这才长出一口气,阴沉的脸上柔和了几分。
“怎么样?,”
“没事了,伤口拆了线,但是要休养几天。爸爸放心吧。林木把我照顾的很好。一群哥们兄弟都照顾我呢。”
陈泽笑呵呵的,把所有功劳都给了林木,这是事实。
塔娜上下摸着儿子,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头,林木解开了陈泽的病人服的扣子,让额吉看看现在康复的情况。
贴着透气纱布呢,微微掀开。
“左心口中弹,但是偏离了致命地方,直接送到医院,我做的手术,失血不太多。在加护病房住了一晚,就转到普通病房了。第二天就清醒,手术后三天进食。我有一群好哥们,其中有两名医生,我们三个人轮流照顾着,他伤势恢复得很快。”
“陈泽啊,你,,,”
额吉拉着儿子吧嗒吧嗒掉眼泪,陈泽搂着老妈,没事了没事了,你看你儿子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吗?
“哎,爸,你们怎么来了啊。”
“你以为不说就没人告诉我啊。我问了你们驻地的司令员,问出来的。说你们执行任务成功,但是你受伤了。我们就坐不住了,你这个臭小子,不让你去管不住你,非要去。出事了吧。林木你也是,我们管不住,你怎么不劝劝,就让他去啊。”
都是儿子,陈锋直接就把林木一齐训。
这老公公的话说得多好,我们管不了你怎么不管?你们是两口子,他现在是妻奴,不听父母的,只听林木的,坚决的拥护了林木在家里强势地位。
林木苦笑。
“爸爸,他心里就这么一个结,他早就跟我讲过他们那次战役,是血性男人都不会允许这么忍气吞声。换做谁都会报仇雪恨。他把这个结打开了,那他就安稳了。我们日子也就太平了。他去,我支持,就是他太笨了,受伤回来,我就挺生气的。不过幸好只是这一次,没下次了。所以,就原谅他。在干胡闹,我真的收拾他了。”
“你就是惯着他,把他宠的无法无天的。什么傻袍子的事情都敢做。你是后勤部长,不是特种兵,你从特种兵上退下来了,你说你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