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潘雷跑出来,潘雷力气大,直接把俩老头给分开,跟林木一起架住林总参谋,潘革跟警卫员架住陈少将。
“二哥,田远给我爸吊葡萄糖呢。过会去你家。”
潘革嗯了一声。
“陈叔叔,你唱的挺好听的。”
而变成了蒙古长调,服了,真的服了。
“林木,你老丈人嗓子挺好的。”
“酒量更好,你看看这群老头子喝了多少?”
林木愤愤的看了一下自己老爸,多少年都没看见自己老爸喝这样了,好气好笑。老小孩老小孩,还真的是返璞归真了。
“我想,要是我们老了,也做一块这么喝酒,挺好的。”
潘雷眼睛亮静静地看着他。
林木笑了。
“对,挺好的。一起说当年,一起旅行,一起打麻将,谁输了就在谁家吃饭。多好。”
“那就这么定了,二哥,我们老了都住在一 个小区吧。”
“好。”
虽然说这群老头集体耍酒疯很搞笑,但是,这就是情谊,战友之情,兄弟之情,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关系还是这么好。
他们也一样,一起长大,一起玩,一起为兄弟两肋插刀,几乎差不多少一起恋爱,前后结婚,那就一起变老,八个糟老头围一块吃饭,都不寂寞。
张辉也跑出来帮忙,看见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赶紧去开门。
“夏季问我爸,喝了多少,我爸说,估计二斤白的。这群老头是要干什么啊。”
“缅怀过去,品味兄弟情。”
张辉从门里接过去林总参谋,林木觉得他爸爸该减肥了,这老头,喝多了好重。
张辉潘雷把林总参谋送到左边的房间,潘革往右走,可老哥俩的手就抓一块了,死活不放开。
“亲家啊,咋们是亲上亲了啊。我把儿子交给你了啊。”
所有人扑哧一下笑出来,其实,他们喝多了,都挺可爱的。
林木赶紧去找医药箱,给这个父亲吊上葡萄糖,那个父亲打上点滴,这个年纪了,就怕酒精中毒,稀释一下血液,稀释酒精。睡一觉就好了。
夏季田远林木照顾完自己的父亲们,赶紧背着药箱子往其它的家跑,都喝不少,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幸好医生多,潘雷他们负责去拿葡萄糖,挨家挨户的,各位老头都吊上了葡萄糖,他们这些人也累瘫了。
黄凯累得一直捶着腰。
“你说说你,你老丈人一来这群老头就发疯,明天你跟他说说,悠着点吧,都不年轻了。”
“你敢跟你爸爸说,从此戒酒不许再喝吗?”
“我敢吗我?”
“那我就敢啊,那是他爸,我老丈人。”
“这么大年纪都这么爱闹腾。哎,哥们,发现没有,其实这就是遗传啊。”
黄凯掏出手机,跟他们显摆他拍了什么好东西。
遗传?什么意思。
三位医生都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没发现跟遗传有关的事儿?
“其实不是我们爱喝酒,我们几个聚一块,都喜欢喝几杯,这也不怪我们贪杯,是父亲的影响。你们想啊,他们生我们那时候,都是酒精考验的老将了,这爱喝酒的遗传因子就穿给我们了,我们就天生好喝酒。所以在一块,都是每个人往一斤以上喝。娘胎带来的啊。”
这种解释也可以?总也不说他们几个是酒精泡大的呢,十岁偷酒喝的站出来。
“你看,我爸,喝多了就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嗯,这个对,你喝多了也是抱着桌子腿。”
潘革给与肯定答案,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黄凯每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