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们送过来。”
“鲍鱼粥。”
“靠,你大爷的,趁火打劫啊,都这样了,你还知道打劫呢。怎么不知大米粥小咸菜啊。”
生病也耽误不了他打劫。
“我就想吃。”
张辉拿他没办法,土匪一直是土匪,从未改变。
点头,行,拿回来,每家都送。他就是冤大头。
他们两口子走了,潘雷拍拍床。
“你抱着我。”
田远脱鞋上了床,把他的上半身搂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胸口。大男人一年也不会病一次,病这一次,就可劲的撒娇。宠着吧,顺着吧。
“你摸着我的头。”
伸手摸着他的额头。
“不是,是小头。你摸着。”
潘雷抓住他的手就往下摸。田远眉角抽搐,一巴掌揍在他的胸口。
“你大爷的,生病也耽误不了你耍流氓啊。老实呆着,针头刺穿血管,看你怎么办。”
潘雷发出大狗那种委屈的声音,嗷呜一声。这才老实了。
田远摸着他的额头,稍微凉一些的手指尖让潘雷舒服的哼哼,缓解了头晕眼花。
两瓶点滴怎么也需要一个半小时,潘雷真的是病了,刚开始还会哼哼,到最后闭着眼睛睡着了。田远摸着他的脸,心理作用,觉得这生病了都瘦了,带着口罩呢,看不到嘴唇,但是脸色不太好。山一样存在,一直让他依赖的人,就这么躺在他的怀里。田远心疼。就算带着口罩,他还是低下头,温温柔柔的亲吻他的额头,隔着口罩,亲他的嘴。
陈泽当天晚上就发烧,哆嗦着,林木手忙脚乱的给他扎上点滴,这次病毒性感冒很严重,来得很快。
“你离我远点,别把你传染了。”
“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我腿疼。”
林木拿着被子把他裹住,坐在床边,把他受伤的那条腿放在膝盖上,慢慢的给他捏着。感冒就是浑身肌肉疼痛。他受伤的腿这时候凑什么乱啊。
“我要跟潘雷索要医药费,看他把我家的传染的,这都发烧哆嗦了。”
“对,到他们家暴搓一顿。”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他们家吃饭。”
潘革按着黄凯灌药,黄凯不吃啊,他没病吃什么药啊。潘革给他泡了一杯板蓝根,黄凯跑的比谁都快,就不吃。
“我没病。”
“没病预防。”
“滥用药物会变傻的。”
“不滥用你也很傻了。”
“二哥,你嫌弃我。”
“我是怕你傻到不知道谁对你最好。”
“我夫人对我最好啊。”
“乖,过来把药吃了。”
“我不。”
潘革刚要说,不吃要写检查,让你不听话,鼻子一痒,偏头打了一个喷嚏。黄凯马上跳过来。扶着他。
“没事吧,你不会是感冒了吧,我去把夏季叫过来吧,你哪不舒服啊。”
潘革被他扶着坐在沙发上,有些精神不济的摇了摇头。
“你听话,把药吃了,万一我感冒,你也感冒了,怎么办?我还需要你照顾我呢。”
黄凯二话不说,端起他抵触的药,都喝光了。潘革刚才装着的萎靡一扫而光,站起来拿着杯子去厨房。黄凯跟在他身后,抢过杯子他去刷。
“你去躺一会吧,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头疼吗?感觉冷吗?咽喉疼吗?”
潘革笑出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黄凯有些发懵。
“耶?你不是感冒了吗?”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