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不止是漂亮,甚至有点儿可爱。
卫澧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七八岁了,大概她五岁以前,会更像个雪白的汤圆;或者她将来有了女儿,女儿会像个小糯米团。
艹,他想这些做什么?
卫澧脸一热,烦躁地抓抓头发,抓到一半手中动作忽然停下。
他就想想怎么着了?哪条律法不让他想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赵羲姮是他媳妇儿,他不仅能想呢,他还敢做呢!
飞快倾身在赵羲姮脸上咬了一口,的确软软嫩嫩滑滑的口感很好,还带着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儿。
他心跳飞快,蒙着被躺下,躺了一会儿,实在闷得受不了,于是又掀开被子,赵羲姮还在滚来滚去还在找热源。
卫澧坐起身子,点了盏灯去找了件毯子,然后把毯子撕成一条一条的。
“赵羲姮?”他又喊了一声,赵羲姮梦里轻轻“嗯”了一句,算作回答。
他把赵羲姮像卷饼一样,卷在被子和褥子中间,只留出一颗小脑袋,然后把撕成一条一条的毯子连接成一条粗绳子,连人带被一同捆起来。
赵羲姮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白嫩嫩,刚出锅的卷饼了。
卫澧拍拍手,一个咕噜把人推回去。
她不能动弹,也就不会滚过来了。
相比赵羲姮,卫澧入睡要困难许多,尤其换了新的环境,睡眠质量会更差,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惊醒,这也是年幼时候留下的习惯,改是改不掉。
这也是他为何日日眼下都挂着青黑的缘故。
日上晌午,赵羲姮是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的。
“主公!主公!”副将在府中打转儿,寻找卫澧。
他已经去查探过卫澧原本的屋子,里头都是血,上下漏风,不像是能住人的,估摸着是找了哪个院子对付了一宿儿。
陈若楠跟在陈若江身后,穿着最鲜艳亮丽的裙子,却被冒到小腿肚子处的积雪折磨的狼狈不堪。
昨晚兄妹两个的争吵十分激烈。
陈若江叱骂她,反反复复疑问,“你到底看上卫澧哪儿了?”
陈若楠哭着说,“主公拿钱砸人的时候最有男儿气概了!”她说得是卫澧拿钱给她娘治病的时候,扔钱那叫一个痛快,陈若楠那一颗春心当场就被扰乱了。
气得陈若江解下身上的钱袋子就往陈若楠身上砸,“你哥也能给你砸!你这丫头真是近的不亲远的香!天下好男人千千万,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最后哥哥还是拗不过妹妹,准备带她来见一见赵羲姮,别的不说,单是赵羲姮那张脸,就足够让天底下大部分的小娘子自惭形秽了。
赵羲姮眯了眯眼睛,翻身打算爬起来,却发现四肢没法动弹,重心一个不稳,嘴磕在了炕沿上,疼得她倒吸凉气。
卫澧掰过她的脸过去看,“没事儿,就有点儿破皮。”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赵羲姮就要上脚去揣他了,什么叫没事儿?什么叫就破了点儿皮儿?
“主公昨晚绑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