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应卫澧的要求,又努力了一把。
“还是解不开吗?”卫澧脸越来越红,却没离她远了,反倒是越贴越近,问道。
赵羲姮额头上急躁的冒出细汗,他奶奶的,什么破烂玩意!
卫澧与她挨得更近了些,微微低头,“你再……”
“刺啦……”
卫澧后面“试试”两个字堵在嗓子眼儿,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憋得脸色一变。
赵羲姮舔了舔干涩的唇,把撕破的布料贴在卫澧胸口,轻轻糊上,临了拍了拍,后退两步,那块儿被扯下来的布料飘飘然落在炕上,半点儿面子没给她。
糟糕,好像刚才用大力气了。卫澧不会发现她其实并不柔弱的事情吧……
赵羲姮觉得她应该寻找点儿补救措施。
卫澧捏起她的手腕,将她手反过来,“你彪啊?使那么大劲儿疼不死你。”
赵羲姮没觉得疼,就感觉那衣裳料子跟块放了好几年的破布似的,她稍一使劲儿就撕开了。当然她知道不是人家掌柜的偷工减料用了次品,相反还挺结实的,而是她手劲儿就大,要不然也不能把赵明心摁在马车上反抗不了。
她虽然没觉得疼,但长久的摩擦,还是令她掌心发红,卫澧碰了碰,骂她,“你彪乎的,使那么大劲儿。”
赵羲姮想了想,还是顺应着掉了点儿眼泪,捏着嗓子娇滴滴道,“主公,人家好疼啊。”
卫澧低头吹了吹,又继续骂,“啥破玩意?你搁哪家订的衣裳,这么不抗造?”
他是万万没想过是赵羲姮力气太大,只觉得肯定是这玩意不结实。
“下次别在这家做衣裳了,什么玩意?”
赵羲姮心虚的点点头。
卫澧要知道她力气忒大,估摸着能把她拍拍她的肩,指着长白山跟她说,“去!上山给我打个虎我看看!”
哪能跟现在似的,当她柔弱不能自理,事事对她还算小心。
得了,这身红色的衣裳算是穿不了了,有点儿浪费,他穿着还挺好看的。
赵羲姮给他理了理,“要不你脱下来换别的试试?”
这破衣裳她拿去给狗蛋儿裁件衣裳。
卫澧从善如流,将那件白的换上。
这次有赵羲姮帮助,倒是很快穿上了。
白衣穿着挑人。
所有人都说,白衣非气质出尘者不能穿出其高雅的气质。赵羲姮觉得这话像是放屁,明明所有衣服都挑人,都挑长得好看的人。只是白衣丑的穿着更丑,俊的穿着更俊罢了。
卫澧穿上,不是说不好看,就是有点儿奇怪,显得不伦不类的。
赵羲姮看着别扭,上手搓搓他的脸,“你别这么凶,柔和点儿?”好好个小伙子,咋就一脸匪气痞气。
卫澧听她的,将脸部肌肉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