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原本还理直气壮,二分钟就开始闪躲,三分钟后背出汗,四分钟就开始摸头,五分钟之后举手投降。
“得得得,祖宗,我服了,我服了还不成。”
用眼神一刀一刀的凌迟,这滋味不好受。苏墨什么脾气,他这人真的火了谁能制服的了?
“这人是歌舞厅的客人,歌舞厅会有酒水推销的女孩,就是买酒的,也有做台的,他把一个卖酒女孩骗出去,给他下药,好几个大老爷们把这女孩给轮了,这女孩回到歌舞厅,就在宿舍里自杀。幸亏发现得早,这是昨晚的事儿,我今天听说了,就把这混蛋给弄过来。妈的,在我场子里干出这种事儿,那我放哪了?我不弄死他片成一块一块的我算对得起他。”
邢彪挥了一下拳头,气得要死。
“这事儿你别管,啥也没看到。我就用我黑道的手段要了他的命。”
苏墨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抿了一下嘴角。
“你没吓着吧。我也是气疯了才下手重了点,一般我不揍人,主要是这事儿太气人。你别怕我啊。好不容易咋两口子感情好点,这要是吓的看见我就躲,过的就没意思了。媳妇儿,你不害怕吧。”
这才是重点,吓得看见他跟洪水猛兽一样,那怎么行啊。伸手揪碰碰苏墨,苏墨瞟了他一个。
“我又不是纸糊的。”
“我干的就是黑道,一般都是拳头说话。今天这事儿,你就当没看见,我知道你是学法律的,肯定不喜欢我出手,做事儿太凶吓着你。但这来的最直接。我也要帮我场子里的人报仇,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你接受不了我太凶残我理解,我也知道你会骂我这是犯法。我就这么一个人,我就喜欢直来直去,血债血偿最解恨。”
“故意伤害,非法拘禁,你这样会被判刑。只要他报警,人证物证都有你没跑,明知道这么不对,你还这么干?真想进去?就没想过后果?”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我也说了,这就是我办事儿的手段。”
“这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的事儿。真的杀了灭口?”
“我要阉了他。打得他高位截瘫。看他怎么祸害人。”
苏墨哼了一声,超级鄙视邢彪的下三滥手段。还没等说什么,邢彪一下就把路给堵死了。
“我告诉你啊,你别求情,我是不会放他走的。别用你满嘴大道理跟我说这么做犯法,我犯法的事儿干多了,不差这一件。”
邢彪怕读书人心软,仁义道德宽宏大量,苏墨善心大发,求情,强硬着把人带走。他要是想这是犯法不能做,站在法律角度怕他被送进监狱,再大错注定之前赶紧把人放了。他不会放人,那女孩特别惨,手腕都快割断了,这亏不能吃。这么一来他们两口子那绝对吵翻天。结婚几天就爆发战争?好日子过够了啊。
苏墨坐到沙发上翘着腿点了一根烟,冷冷的笑了一下,看着邢彪。
“谁说我要求你把人带走的?弓虽女干犯,我会同情吗?我会救吗?”
邢彪奇怪了,苏墨不会求他放人?
“不管用什么手段让那个人交代出一份口供,把昨天干了什么肮脏事情叙述一遍,什么经过干了什么,录音下来,然后把那女孩的凄惨样子拍成照片作为物证。这一身的伤就说当时,接到女孩的求助电话,赶过去的时候,看见他在对女孩行凶,撕扯下来的结果,你们也只是激愤,出手重了一些。带着这个人的血样去医院做咖啡因吗啡一类的检测,这样,证据确凿,报警,起诉,我要让这王八犊子在监狱里蹲上十年不算,还要赔偿女孩一大笔精神损失费。付出惨烈代价。”
“监狱有时候是一个好地方,我了解过,哪里最下三滥被犯人鄙视的,就是强,奸,犯,我跟狱警说一下,让他们严格管教这个人,十年,够他脱下十层皮。”
苏墨吐了一口烟,抬着下巴傲气的淡淡看着邢彪微笑。
“不管用任何手段,要他一个叙述口供。”
任何手段?邢彪眼睛一亮,这么说,打踹揍随便怎么折腾,留口气儿都可以?
“哎哟我操啊,媳妇儿,你简直,简直,,,”
邢彪嗷的一声交换,扑向苏墨,一把抱住狠狠的揉着他。
稀罕他刚才那绅士优雅的模样,绝对臣服在他微笑着说出最完美的报复手段里。他媳妇儿绝对不走寻常路啊,不能用一般的思想衡量他,剑走偏锋,他这人不是宽容大量胆小怕事的人,他心眼小报复心强,为报复什么招数都可以使用。钻着法律空子,把法律当武器,更会用法律做掩饰干一些法律不能干的事儿啊。
他以为会吓住苏墨,他以为苏墨肯定怕事情太大出人命,他以为苏墨不允许他干这事儿。谁知道苏墨比他还要下手狠,打一顿弄得半身不遂不说,还送到监狱里去。
这才是贤内助,这才是他的翅膀,有了苏墨,它是一只猛虎插了翅膀啊。
越来越稀罕,越来越爱不够,每多相处一天,都觉得发现更多一点苏墨的优点,哎哟,这媳妇儿,可算是贴心贴意,好媳妇儿啊。
吧唧吧唧狠狠亲了几口苏墨,把他头发都揉乱了还不算,捧着脸就要去亲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