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也同意,那行,过年放假就走。过了十五再回来,错开高峰期,好好的玩。
要不要给孩子找个补习老师?邢彪死活不同意,不行,他平时学的就够多的了,我儿子不能做了书呆子,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他寒暑假的主意,我带着儿子,大不了带他去工地,不用你管。
好吧,苏墨打消这个念头,小孩子就让他玩吧。
大淘从车上爬下来,他还背着手,挺着小胸脯,鼻子上带着爸爸的一个大墨镜,大的都到鼻子那了,也要带着,穿着小牛仔裤,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戴着一顶白帽子,、雄雅赳赳的就走到保全公司。
邢彪手里拿着儿子的书包,今天苏墨下命令了,每天抄写十个单词,每个单词写十遍。还有寒假功课呢。
憋着笑看着儿子拽拽的小模样,看看,他那是没有小尾巴,要不然翘到天上去了。得瑟的样儿吧。
有人走过来,叫了一声彪哥,然后笑着捏一下大淘的小胖腮帮子。
邢总好啊。
这小兔崽子还嗯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坐在大办公椅上转悠,跟小结巴玩的开心着呢,白桦进来亲了一口大淘。
“想白叔没有?”
“想啦。”
白桦塞给孩子一包零食,看了一眼邢彪。
这是有事儿啊,邢彪叮嘱小结巴跟孩子玩,别出去啊。跟着白桦进了他的办公室。
白桦点了一根烟,有些为难的看着邢彪。
“咋的了?有话直说,吭吃瘪肚的。”
“那女人回来了。”
“谁?”
邢彪不记得欠了哪个女人的风流债。
“生大淘的那个女人。”
白桦憋了半天还是照直了说,这事儿隐瞒不得。
“她回来就回来呗,当初签订了协议,当初说的很明确,她只是代理孕母,我儿子跟她没关系。要不是现在科技不发达,男人还不能生孩子,我要她有个球用。别搭理她。”
“我当初找的人’联系到的他。这女人通过联系人找到我说他在国外的
课程完成了回国工作’就想看看这个孩子。”
“不可能。”
邢彪烦躁的丢了烟。
“当初说好的,该怎么办怎么办,这孩子跟她没关系,她看谁?想看自己生一个去。大淘是我跟苏墨的儿子,她算老几要看我儿子,我害怕她把我儿子拐走呢,你就告诉那个女的,她想看孩子不可能的事儿,别逼着我出招弄走他。逼得她一辈子回不了国。”
“这好吗?毕竟他是大淘的生母。”
“生母怎么了?我花钱了。该付的钱我都付了,一点关系跟她都没有。我告诉你啊,你少在中间做这个传话筒,里外闹不着好。你还敢跟我说这事儿,我他妈的削你信不信。”
邢彪火了,一拍桌子指着白桦的鼻子。
“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也看着我儿子长大的,你觉得我们两口子能舍掉这个孩子?那是我们两口子的命。”
“我知道,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看你还急眼了,我是大淘的叔叔,我还能让这孩子离开我们咋地?”
邢彪气的皱着眉头。
“你让那个女的死远点,想动用暴力跟我抢儿子,我他妈的灭了她。她要想告我,苏墨也毁灭了她。有法想去没法死去。别在这跟我唧唧歪歪的。老子不吃这套,就不让她看,哭闹小心我抽她。”
那行。”
白桦去打电话告诉中间人,不可能让那个女人见孩子,当初协议怎么写的怎么执行,最好不要违背协议,要不然,别管他们不客气了。
邢彪这才满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