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不敢出门,他脸上还写着变态俩字儿呢,他脸皮再厚也不敢出去被全城的人嘲笑。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怎么娶了你。”
“想离婚啊,行,来来,算算财产,我马上起诉。”
邢彪这口气憋在肚子里,他不能离,但是他很生气。又没办法。
苏墨打定主意他一点招都没有,吃的他死死地,就为了看他笑话。
苏墨上下打量着他,真不错,他的胸膛上,后背上,就连肩膀那里都让他写满了字,腿上不太好写,他小腿上的腿毛很多,不上色。小彪子乌黑乌黑的,估计是害羞了,不敢翘起来,耷拉着垂头丧气的,最搞笑的,蛋蛋上俩字流氓,跟他脸上的俩字儿变态相得益彰。太好看了。
肠子快笑得打结了,他还憋着。
邢彪眉毛都立起来了,气的呼哧呼哧的跟老牛一样,干瞪眼没招。
“省省吧,幸好有眼眶,不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谁害的?我是你老爷们,你就这么玩我啊。”
苏墨理直气壮。
“不玩你玩谁?我有这权利玩你。”
邢彪彻底服了,他媳妇儿,绝对吃人不吐骨头,玩死人不偿命的。
“行行行,媳妇儿天生就是为了折腾爷们的。我受着,谁让我是你老爷们。”
他投降了,这败家媳妇儿克他一辈子,永远拿他没招。
弯腰把浴巾捡起来。
“那我能不能问问,亲爱的媳妇儿,我这些字儿,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啊,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屋吧。”
“等着吧。我不生气了它就消了。”
“合着是你这个妖精给使得法术啊,你啥时候成妖精了,尾巴呢?”
邢彪让苏墨气乐了。
“咱们可说好了出去度假的,我手下也有不少事儿呢,我这样出不了门,事儿办不了,你去办啊。”
“我不管,随便。”
“我可真是娶了一个祖宗。”
大淘推开门。书房是他禁地,他不敢再跑来。
“爸爸,你陪我画画。”
邢彪哦了一声,刚要把浴巾裹上,他背对着大淘呢,大淘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哇的一下就笑了,也不管小爸爸说不许他进书房,跑进来戳了戳邢彪的屁蛋子。
“小乌龟!”
啥?
苏墨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来。他们家浴室的镜子,也只能看见后背,看不见腰部以下,所以呢,邢彪不知道,其实,他的后背上有字儿不算,苏墨在他屁蛋子上一左一右画了两个乌龟。
昨天本来是生气,拿着魔术笔在他身上写,混蛋流氓不要脸,写着写着就来了兴趣,小彪子他很细致的涂黑了,让这个坏东西没事就折腾自己。邢彪抓了抓脸翻了个身,正好方便他继续做坏事,就在屁蛋子上画了乌龟。
大淘一下就把裤子脱了,甩着小鸟儿就跑到苏墨的身边。
“爸爸,你给我画小象。”
揪着自己的小鸟。特别严肃。
“这是小象鼻子。”
苏墨笑得快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可算明白了,他们家儿子也是一个小二货。
邢彪大吼着,这日子没法过了。又跑进浴室,开始用搓澡巾,狠搓屁股。他不能顶着俩个乌龟吧。
从白桦那里得知,他昨天当众扒了苏墨的衣服,难怪苏墨这么生气。但是,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一个大老爷们是不会天天照镜子,臭美的,但是也要脸啊。
不管谁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窝在卧室里,儿子也不陪了,饭也不想吃了,苏墨叫他也不搭理了,单方面的冷战,开始了。
他觉得自己就是林黛玉附体,太尼玛的伤感了,他生气郁闷还没招,照一遍镜子,那些字儿还在,拉开裤头看看,小彪子也还是黑色的。
已经两天了,他身上的字就是消不下去,泡了一下午水,就是把自己泡成发面大馒头,还是下不去。
很郁闷,很纠结,万一一辈子就这样了,他的幸福啊。
苏墨就不告诉他,让他喝点猫尿就胡闹,发愁去吧,发昏不等于该死,他还能作出抑郁症来啊。就他那个跟电线杆子一样粗的神经,那心跟高速公路那么宽,还能抑郁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是不出门吗?他就带着大淘下去散步,打球,在外边吃饭,玩得很晚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