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天定的,不管男女,牵扯在一块了,就分不开了。
军区大院的人似乎都出来了,警卫们一箱一箱的往外搬着烟花鞭炮,点上一根烟,兄弟三个喊着一二三,一艹上烟花,然后往三个方向跑,三个烟花一起蹿上天,绽放三多美丽的烟花。
田远笑着,抬着下巴看着,那些美丽的烟花绽放出来的图案。
潘雷从背后拥抱着他,就像一块厚实的毯子,把他的宝宝用抱在怀。偶尔低下头,在田远耳边耳语几句,田远会笑的更加灿烂。偶尔潘雷也会亲吻田远的鬓角。腻腻歪歪的,这种其乐融融,足以融化冬天的寒冷。
潘展一手抱着零四儿,一手环着老婆,一家三口,站在另一边看着烟花,幸福美满。
潘革拉着黄凯闪躲道绿化带里,冬天了,草木都枯了,虽然过年各个地方都挂上了灯笼,可还有阴暗的角落不是?潘哥把他压在树上,捧着他的脸亲吻。
“我很开心,凯子,真的很开心。”
今年,比每一年过得都开心,父母,爱人,兄弟,都在身边。所以,在兄弟们都怀抱着心爱的人的时候,他也抱着他的所爱,在这里亲吻。
黄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激动,不过,还是手把着他的肩膀,侧着头,跟他反复亲吻。
“亲,亲一下就行了,别,别让他们,发现了。”
黄凯断断续续的拒绝,很没有力度的。潘革亲一下,咬他一下嘴唇,然后再把他的痛呼堵在嘴里,深吻,浅啄,细咬。
在烟花绽放下的绿化带里,亲吻的热火朝天。
两个坏东西的身影慢慢潜入,就在黄凯的嘴很不规矩,亲吻着潘革脖颈的时候,猛地跳出去,嗷的一嗓子,吓得黄凯一哆嗦,吭哧一口,咬在潘革脖子上了。
“你们两个,太坏了吧,吓得我差一点萎了!”
幸亏他们只是摸几下抱在一块,没干什么,真的要是艹办事,让他们这么一吓,还不留下心理阴影啊。站不起来怎么办?他们包赔的了一辈子的性福吗?
张辉跟林木笑的就跟神经病一样。哟哟,抓到了哈,大过年的躲在这亲热呐。
潘革皱了一下眉头,黄凯赶紧摸了一下他的脖子,借着灯光一看,啊,啊,啊,出血了啊。
“我肯你们俩是在给自己挖坑呢。是不是不想活了?我今天不跟你们俩计较,咱们存着,早晚有一天,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潘革放下狠话,坏东西,总挑关键时候来打扰他们。
“你说你们俩,亲热也不会背着人啊。都在外边呢,就不怕被人看了去啊。还怨我们破坏。我们只是不小心路过而已。”
林木绝对不承认,他已经找了三四处树木密集的地方,就为了搞破坏。
“都出血了。”
黄凯怨恨他们俩,很生气的丢给他们俩一个白眼。
“年轻人火力旺,没事。”
张辉淡定得很,左右不是他出血,无所谓啦。
“给我们准备一桌酒席,凯子我们俩跟他爹妈坦白之后,双方父母要做一块吃顿饭的。你就煦着满汉全席给我们准备一桌吧。”
“钱,,,”
潘革对张辉温润的一笑。
“你钱多,家大业大,这么点钱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我一个公务员有什么呀,跟你比不了。你是我们俩的哥们兄弟,你出了也是理所应当。”
张辉垮下一张脸。
“你们潘家就出土匪吧。”
“你才知道啊。我们可是三十多年的交情了。这么多年你干嘛去了,现在才明白。看起来你是对兄弟很不关心啊,你就在摆一桌,把我们几个一起请了吧。加深你的印象。”
张辉自己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多嘴,让你挑战潘革这个超级大腹黑,跟他玩智商,这不是明摆着吗?
“哼,你让我出血,我也让你荷包出血。”
关于报复,方式很多。
挑战潘革,这就是自找死路。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了。
潘二爷威武,心眼多的跟蜂窝煤一样,超级大腹黑,他们两口子也算是互补了吧。一个缺心少肺没心没肝,傻乎乎的。一个却是七窍玲珑,反倒成了天生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