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在玩一小时,到家给我打电话,不许喝多了,不许自己开车。”
“你先睡吧,明天不是要开会吗?我肯定听你的你相信我。”
“那行,你早点回去。”
黄凯答应的脆生生的,保证到时间回家。
潘革也没在意,玩就玩呗,黄凯本身就喜欢玩,犯人管着还要放风呢,管他不是把他困在身边,去玩吧。
电话一放下,黄凯欢呼一声,哦也!家长发话了,继续欢脱!
再开十二瓶,不是,二十四瓶啤酒,再来唱歌!
喝完了再打八圈,好不容易罗平一个家长不在家,无法无天没人管的好日子,不欢脱对不起自己。来呀玩呀。
黄凯漏听了潘革的话,潘革说,在玩一个小时,就回家去,到家给他打电话。
他就得到潘革的特赦,撒开了欢玩,一圈酒喝下来,这二十几瓶酒也被他们喝掉了,晕的乎的开始打牌,叼着烟,敞开了衣服,一副社会小流氓的打扮,开始码长城。
正打了一圈,潘革的电话又打过来。
“回家了吗?”
“回了回了,我正等车呢。你睡吧。”
潘革彻底放心,挂上电话。黄凯干脆关了机。谁也别打扰他玩闹的心思。
这么一欢脱,时间早就忘了,又喝酒了,还能记得啥。
幸亏是在自己的夜总会,玩到天亮了,牌局才散,他是不走了,那些人摇晃着离开的时候,街上人都开始上班了。喝多了,还打了一晚上的牌,黄凯头昏脑胀,被服务员搀扶着进了办公室,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在床,上,死睡过去。这一睡就是日月无光啊,啥都不知道了。
潘革洗澡出来看文件,看看时间,十一点了,他说让黄凯十一点回去的。拿起电话。
“回去了吗?”
“回了回了,等车呢。”
潘革这才放心,不错,很听话,让他到时候回家他就回家。回去带他去农家乐钓鱼,好好地在外边度周末。
文件看完了,潘革准备完明天开会的主要内容,准备睡觉了。他们俩从决定结婚那天起,就没分开过呢,说心里话,还真的很思念。潘雷跟田远永远都是电话不断,他们俩却没有试过用电话诉衷肠。
潘革被子盖在胸口,拿过电话给黄凯打过去,这时候他应该到家了,洗澡什么的应该没睡呢。
可一打电话,对方关机了。
潘革皱紧眉头,马上给他们家的座机打电话,固定电话打了五六次,没有人接通。
如果他回家,手机打不通的话可以说他洗澡没听见。固定电话一口气打了五六次,还没接通,只能说明一件事,黄凯没有回家。
也就是说,黄凯对他说,现在我回家,等车呢,马上就到家之类的话都是骗人的。
好啊你个黄二头,聪明了啊你,学会骗人了?
以为不在你身边,你就开始糊弄人。
抓不在家的时候你就玩疯了是吧,以为没人管了你就无法无天了?背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潘革阴沉着脸。黄凯的场子就这么几个,他都知道。挨个给着几个场子的负责人打电话,他要知道一下,黄凯到底走了没有?跟谁在一起喝酒来着。
夜总会的负责人笑着安慰。
“老板跟他朋友们打牌呢,打得正高兴呢。女人?没有啊,就他们四五个打牌啊。”
潘革的心放下一些。在胡闹也没有叫乱七八糟的人,这倒是让人放心一些。料他也不敢,真的要是敢叫女人,真的是皮紧了。
“进去跟他说,趁早散了牌局,赶紧回去。给他找辆车送他回去。”
过了一会,负责人抱歉的打过电话来。
“老板不走,说什么都要玩通宵。”
潘革钻钻拳头,胆子肥了,好不容易落了一个放松的机会他就这么胡闹啊。平时对他的管教就这么严,让他就跟过年一样欢呼雀跃乐不思蜀?看回去怎么收拾他。
潘革第二天开完会,午饭都没有吃,直接带着司机回来了。
警局都没去,直接来到黄凯的夜总会,黄凯还在睡啊,喝多了又熬夜打牌,能不困吗?
潘革让司机回去了,负责人也回去了,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不用外人看见。
敲了敲门,没人开,又敲门,还是没人开,潘革压抑的火气彻底爆棚,抬起一脚,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