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在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加拿大双飞机票取消。”
潘雷爆笑出来,田远也笑得快捂着肚子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威严的潘二爷啊,也会受窘的一天啊,就好像这辈子都不会出错一样啊,完美的人,也会被调侃。新鲜。
“哎,二哥,我二嫂呢。”
找了一圈,没看见内裤的主人,不可能是二哥自己没事脱内裤玩吧。人呢。
潘革指了一下卧室,内子害羞,穿衣服去了。
潘雷在客厅大声吵吵。
“黄凯,黄凯,咱们小时候一起长大啊,你傻东西我没看见过啊,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三岁了还穿开裆裤,撒尿和泥,我们都要脱裤子,你就直接拉出来就能撒尿啊。你的屁蛋子上还有一个青色胎记,你小时候被你爹揍的屁蛋子都肿了,你一直哭啊哭啊,我们怎么哄你还是哭,你说,你怕屁蛋子一边大一边小。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上树,你的小鸟磨脱了皮,歪掉了,你就哭啊,怕你的小鸟歪掉回不来了。现在漏出来让我们看看呗,是不是歪鸟啊。”
潘雷把黄凯从小到大的丑事都说出来,田远听得都笑喷了。他们几个小时候这么能闹妖啊。
潘革站在门口,捡起一颗苹果,冲着潘雷就丢过去。
潘雷手疾眼快,伸手接到,送给田远,让他吃。
“二哥你舍不得了?二哥你肯定都看见过啊,歪了没有啊。”
“你不捉弄他不行啊,看他这么长时间都没出来呢,肯定是害羞了。你想让他躲着一辈子不出来啊。”
“都是哥们啊。”
“可他现在是我的爱人。难道就因为我是你哥,我欺负田园,你就不管不问?”
“那怎么行?谁也不能欺负我这口子。”
就是啊,谁欺负他我也看不下去啊。不许捉弄他。不许挤兑他。”
潘革一拍沙发,就许你潘雷维护的紧密,我家那口子也是我的心头宝,你挤兑他我也心疼啊。
“见色忘友。”
“彼此彼此。”
田远心里总结,潘家人没个好东西,黄凯你说的太对了。
潘革打开卧室的门,进去了,黄凯正满屋子乱转呢,他还真让潘革说对了,没脸出去,觉得很害羞。
“没事,我教训潘雷了,他不敢在胡说八道了。”
“你问他到底什么事儿,我不出去。”
“总不能一辈子不见面吧,他不敢再挤兑你了,有我呢。”
黄凯扭搭的看了潘革一眼。
“我会不好意思。”
潘革笑出来,拖着他的手拉出卧室。
“哟,二嫂。”
黄凯一听潘雷这么叫他,就想起刚才那被打断的亲热。转身要跑,潘革搂着他的腰就不让他走“潘雷,你在挤兑他,我就叫田远弟妹。”
黄凯一听来了底气,叉着腰,也不走了。有人撑腰呢,怕啥。
就是。”
潘雷蔫了,他可不敢拿他这口子开玩笑啊,摸摸鼻子不说话了,田远伸手打招呼。
“黄凯,我们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你一直躲着,就没办法谈。”
黄凯大马金刀的坐下了,潘革开始削水果倒茶,切了一个水果给黄凯,黄凯卡兹卡兹的咬着苹果。
“说,说,啥事情。”
田远把一张纸送到他们面前。
“我跟潘雷左右无事,想帮你们操办婚礼。毕竟我们俩有点经验,想看看这请柬怎么发,酒桌怎么定,日子定在哪天,是要大操大办呢,还是简单一些。我们俩准备礼服的店在上边,你们也需要定礼服啊,很多细节都在上面呢。二婶都没回去,就着急让你们俩结婚。”
是呀,两家人很着急,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潘二婶的意思是赶紧把黄凯娶进门,潘革的终身大事也算是有找落了。黄老娘的意思是这么好的人不能有啥变数,趁早结婚了事,现在没阻碍,潘革升官了,工作稳定了,这么好的媳妇儿不娶进门不是一大遗憾么?老人们着急,他们却不着急了。
“我们也着急,二婶说让我们等你们,一起到加拿大扯证。潘雷的婚假快结束了,这真的再拖上个把月的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