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鸵鸟出来了。”许念安毫不让步, 继续调戏。
“你!”李执无语, 扭捏了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道:“我输了。”
“一次而已,你就气馁了吗?”许念安说着,径自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李执从没想过许念安会说这样的话,这相当于变相鼓励?
他的心里仿若照进一束阳光, 明灿灿的。急忙坐到许念安旁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们打赌是乡试,可没说是哪次。乡试后面还有,这次不成,下次再考就是,咱们的赌约一直作数。”
一听这话,李执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斗志昂扬了。
往后的日子,李执更加勤奋。许念安在安城的脂粉铺子也开张了,听喜子说,生意很好,煮雨轩也到了月入百两的程度,她已然在准备分店了。
转眼又到了乡试。
早上,李执神采奕奕的吃完早膳,准备出门应考。结果还没出庄子,就肚痛难忍,只得先去了茅厕。这一蹲,就是小半个时辰,人都要废了。
眼看时间来不及了,急忙出来让墨砚套车,可肚子却又胀痛起来,只得又回了茅厕。
最终,李执在茅厕里度过了这次乡试。
他自觉点背,默默两行泪。
金氏在一旁也看得心疼。
早知道这么严重,她就少下点泻药了。
许念安有口难言,一脸黑线。
来年的乡试,由金氏心疾,卧病不起,李执需留家侍疾而告终。
经历了层层波折,李执仿佛淡定了许多,已然对乡试不抱期待了。
这日,喜子到庄上送酒,想让许念安品品新花样。可没想到,许念安随金氏出门了,只有李执在家。
许念安回到院子,就看到喝得正欢的李执。
许是因为醉酒,李执的声音格外温柔:“夫人回来了。”
许念安没有说话,坐到一旁,看李执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想来是醉了,你和母亲出门了,这会儿自然不在。”
“我也不知从何时起,喜欢和你斗嘴吵架,喜欢和你黏在一起,喜欢与你过鸡零狗碎的日子。”
李执一口将杯酒饮尽:“我本打算赢了赌约再告与你,这样你就没法拒绝。可惜”
许念安心里漏了一拍,她一直以为,自己只当李执是个臭小子。如今细细想来,之前的拥抱也好,亲吻也罢,虽然都是意外,但倘若自己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又为何会悸动不已?
情不知所起,察觉已入人心。
酒香迷情,许念安看着李执那痴傻样儿,竟也朦胧起来。
李执见许念安盯着自己,明眸红唇,分不清现实还是幻境,一时情动,一点点,小心翼翼的靠近许念安。
唇齿越挨越近,许念安仍由李执肆虐。
舌尖交缠处,二人如同电流击,浑身酥麻不已。
李执得到许念安的回应,越发得寸进尺。灵巧的舌尖探入,扫荡每一寸土地,疯狂的宣誓着主权。
呼吸紊乱,身子微颤,许念安的眼眸水润含波,消融在不可言说的温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