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代班的。下班之后就没了行踪。无头案。”
周麟嗤笑一下,好多凑巧,凑巧到一起了。
“这几天你一定要小心。我担心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明天我不在京,潘革打电话让我去一次,不是有一个合作吗?他把地皮搞定了,我带着公司的人去看看。估计也要三两天才能让回来。”
“到他地盘了我放心。”
他明天和潘革打个电话,告诉潘革对周麟的保护要小心,潘革肯定加强防备。
“我不太会画素猫,不然就能把陌生门卫的长相画出来了。这么查找一时间也不会有线索。”
“图财?会这么筒单吗?”
他抱着的玉石籽料是比较值钱,但这也不是雕刻好的,玉石籽料在值钱也不如雕刻好的玉摆件值钱吧。
难道看着让他抱着比较小心翼翼,不知道包里装的什么,才去抢?抢到了想抓住他的把柄?
“你最近结仇了?”
“我仇人多了。想害我的,想把我扯下去的很多。周麒一直希望我死了他就名正言顺。”
“不太可能,周麒被抓起来了,酒后驾驶,怎么也要半年才出来。”
“真要把仇人列举出来,这一个本子都不够用。算了,我接招,不管他想干什么,我总要先抓住些尾巴,才好往里了深挖,敌暗我明,现在只有小心防范。”
周麟怎么也想不明白,谁来害他?要说仇人特别多,他手段一直比较毒辣,这些年了,得罪的人,败在他手下的人,扬言弄死他的都有。大部分让他整的不留后患。
“我和李坤要了两个人,他们会混进我的秘书团里,近身保护我。只要我外出他们都会跟着。”
“这就好。”
贺廉总算放下一点心,周麟本身有些功夫,身边有秘书,有司机,这又有两个保镖,安全应该没问题。
把书本放到一边,贺廉往下躺了躺。
“晚了,咱们俩睡吧。”
周麟从各种算计里回神,看见贺廉脱掉睡衣了,光着膀子往被窝里一躺,这就特别不舒服了。
一床大被,他睡觉的时候都会脱了睡衣就穿一件内裤,看来贺廉和他的习惯一样,都穿一件裤头睡觉。被窝里俩男人,赤身,一张床两米,滚着滚着,滚一起去了。胳膊大腿的肉挨肉?背过去屁股顶屁股?
不是爱人,不是情侣,就是朋友,这不是太亲密了吗?
他根本就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好吧,昨天睡得太沉不知道,只能算个意外。这情形状况下,这么睡,被窝里睡得不是贺廉,他怎么感觉睡了一条大蟒蛇呢,随时扑上来把他给吃了?
“要不,我去睡沙发?”
周麟的这句话就是,和你睡一起我不舒服,你要温柔体贴你去睡沙发吧。
贺廉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假装没听懂。
“下雨了降温,客厅温度低,需要厚被子,咱们家的被子我都拿去洗了。就盖着的这一床,其他的没有。哦,对了,空调还有些不制暖了。”
你要去就去,反正我不去。贺廉表示的很清楚。
周麟也不去啊,他长这么大都是被人伺候的,哪会去吃苦受罪啊。穿一身睡衣睡沙发挨冻?脑子里有包啊。
别别扭扭,还是没脱睡衣,就这么钻到被子里。
贺廉一个翻身和他面对面,周麟推了他一下、“背过身去睡,别看我。”
那俩眼珠子贼亮,看得人毛毛的。
没有推开贺廉,反倒让贺廉抓住他的手,往怀里拽了拽。
“田远睡觉潘雷都给他唱催眠曲,我也给你来一首?”
“大哥,你唱歌和听相声差不多。你是哄人睡觉啊,还是给人打兴奋剂笑到天亮啊。”
周麟朝他翻个白眼,就唱一首歌跑到姥姥家去,还哄人睡觉?开玩笑。
收回手。翻身背对着贺廉。
“你不睡我困了。”
床一动,贺廉从背后摸上来,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支撑着身体,伸手从腰上绕过去,搂住胸口。脑袋贴在周麟的脖颈处。
气息炙热,嘴唇微烫,贴着脖颈裸露在外的皮肤亲了下,很轻的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