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灼烧,似乎这些器官已经被烧透了,痛苦的痉挛折腾着,想吐,却张嘴河道更多的辣椒水。水流冲进鼻腔,大脑都被焚烧了,烧的疼痛,这不是从外往里的焚烧,而是从内网外的剧烈烧灼疼痛,都怀疑大脑是不是烧烂了,五脏六腑是不是烧穿了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再加上水冲进身体里带来的窒息,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比死亡还难受,甚至想,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张才拼命地抠搜,呼吸,挣扎。甚至哀嚎惨叫。
没出五秒。
“我说,我说!”
贺廉对周麟一挑眉,成了吧。
这种情况下,必须成了,张才又不是死士,谁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不用殴打也不用死气白列的劝,几分钟搞定。
对鲁炎一使眼色,鲁炎他们赶紧拉掉管子,解开绳子。估计再不快点,张才都能死了。
张才直接翻滚 倒地,趴在地上用力咳嗽,又是咳嗽又是吐,全身痉挛着,哆嗦着,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地上那么一滩,也不知道是鲜血,还是辣椒水,红红的一片特别恶心。
足有半小时,张才停止这种呕吐,就像脱了几层皮,坐都坐不住,瘫坐在那里,急促的呼吸着。眼神发散,浑身上下湿透了,也没有嚣张了,也没有强硬了。
贺廉丢给他一根烟。
“说说吧。”
“都是,都是我干的。”
张才有呕吐一下,吐出来的东西都是血,他的鼻腔粘膜被辣椒烧坏了,食道估计也烧烂了。
鲁炎丢给他一瓶水,吓得张才一哆嗦,他现在惧怕水。
“程副市长的秘书曹硕是我亲戚,我从老家来这边,曹硕对我还算照顾,找了一个工作,有一次被我的同事带到高端街的夜总会,说玩玩刺激的,就抽了一些毒品,一次两次,之后我就上瘾了,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我吸毒的,我去找曹硕借钱,曹硕说,给他办点事就给我一大笔钱。
就把周副市长的照片给我看。曹硕说周副市长有钱还有人买,周副市长最近装修,转移不少好东西,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看到,他很想知道周副市长抱着的包里是什么,是不是贪污的账本,或者是别人行贿给他的珠宝人字画,让我一定要拿到。
然后,一个雨天的晚上,天黑的很快,才说给我打电话让我抓住机会,曹硕什么都安排好了,周副市长出了夜总会,我就已经得到消息,有人给周副市长之路到我潜伏的地方,周副市长走过来,我那时候早就把路灯关了,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袭击他,我真的没有想过杀害周副市长,只是伪造成抢劫杀人的样子,我的穿着打扮也是模仿那段时间的恶性抢劫案,就算是周副市长报警,顶多也是归到那个人的头上去。我也不会被查出来。
再者说,我浑身上下都是一身黑,就露出两个眼睛,谁能发现我是谁,找也找不到我。我只要把周副市长打倒,抢了他的包交给曹硕就行。我那一刀只是吓唬吓唬他,真的不是要杀了他。周副市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想你死。”
占才求饶的看着周麟,往前跪爬几下,要抓周麟的裤子,鲁炎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去。
“你说,周副市长出了夜总会,你就得到消息了?”
“是啊,本来我是在家里的,曹硕打来电话说,周副市长今天转移包裹,机不可失。”
“那你们知道周副市长的包里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管是什么,都要抢下来,交给曹硕。”
周麟阴沉着脸,他身边出内鬼了,绝对有内鬼,内鬼是谁?他妈的,身边竟然出了这种人?
攥紧拳头,火气隐忍着,脸色极其难看。
张才吓得一哆嗦,看着周麟这个样子,不敢再说。
贺廉拍了下周麟的后背,冷静些,继续听。现在别急着发货。
“你继续说。”
“我刚要进行抢劫的时候,不是让你把我打跑了吗?我就去找曹硕,曹硕骂我是废物,毁了全盘计划,他就让我出去躲躲,对了,还有那个门卫,都要出去躲躲。我离不开毒品了,能去哪?我就找了这个出租屋住下来,那个门卫跑了,他拿了一笔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