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你总给我意外的惊喜!”
周麟浑身上下,除了这件浴袍,什么都没穿,难怪扯他的浴袍带子他会不愿意,浴袍带子一开,袍子就会像花瓣一样剥离,他就如同初生婴儿一样展现在眼前。别说说话了,看一眼就忍不住。
周麟干脆跨坐到他的膝盖上,浴袍松松垮垮的披着,露出多半个胸膛,两条修长的腿,欲盖弥彰的盖着硬起来的周弟弟。只要稍微一拨弄袍子,他就全部露在面前。
贺廉眼镜摘了丢到一边去,一手搂着周麟的后背,一手抓住周麟的手,放到自己的衬衫上,亲爱的,脱掉我的衣服是你的工作。
早就忍不了,这幅甜美的身体,三年前才尝过,现在终于又送到嘴边。贺廉贴着他的嘴角一直吻到脖子,含住他带着红痣的耳垂,用力地吸允,气息灼热的同时,贺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就用牙齿磨着耳垂,轻轻地咬,周麟皮肤嫩,耳朵哪受得了他这连亲在嘬的,身体一缩往后躲去。
贺廉趁机嘴唇落到他的锁骨上,再周麟微微后仰身体的时候,他的手始终托着他的后背保证周麟不会摔。
周麟觉得面色发烧,他是故意的。如果和贺廉坦白以前,贺廉大吼大叫接受不来他曾经喜欢过潘革,或者认真逼问你们真没什么?你现在还爱不爱他的话,绝对不会给他这么一个浪漫的夜晚。他已经不相信了,与其日后为这个事情吵架不如趁着身体没接触,直接分手。
如果贺廉很无所谓,你现在爱的是我就够了,以前种种咱们不提。那么,会给他一个惊喜。一丝不挂的自己。
看,贺廉的到了吧,很满意吧。
他肯定是有些心急,不然温柔的他不会连啃在咬的,锁骨上都有他的牙印了,虽然被他咬一口,舌尖描绘,再用力亲亲,再换个地方,还是有些疼啊。
一疼就忍不住去躲,一躲他就往后缩,他跨坐在贺廉的腿上,身体往后仰去,就在他的腿上成了一个一百三十几度的仰角,后背被他的手紧紧的托着,还是担心自己往后一缩的摔到沙发底下去。双腿就不有自主的去夹着他的腰。本来手指是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却变成抓住他的手臂了。这样稳住身形、估计是他的膝盖用力夹住贺廉的腰,贺廉被取悦了。一把抱起周麟,直接大转身,背朝外的周麟后背一下靠到大沙发背上。
原本安坐在沙发的他,单膝跪地,手掌贴着他的腿摸到膝盖窝,分开,按在沙发扶手两边,他挤在周麟的双腿之间。
这是多美的一幅风景,白色的浴袍,黑色的沙发,一个如玉一样精致的周麟,肩膀露在外,耳朵已经肿了,脖子上多了两三个浅色印子,锁骨这里的印子颜色变深,他半靠在大大的单人沙发里,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着,分开的双腿,浴袍就腰间扎着一根带子,周弟弟似露非露。
眼神里也带着热切,就这么和他四目相对。
“贺廉!”
张张嘴,几乎气声的喊了一声,这声音足以逼疯贺廉。
贺廉啃着他的肩膀,往下含住他的小乳尖,用力的一嘬,乳尖都被提起来了,用力地吸允,好像是婴儿对母亲乳防的那种吸允,恨不得咬掉了吞进肚子。粉色乳尖被嘬到通红,牙齿叼住小小的乳投,轻轻的噬咬,周麟扭着腰呻吟出声,有些疼,感觉被他弄肿了,尤其是他用牙齿啃咬着乳尖的头部,疼痛带来酥麻,半个身体都麻掉了。随着身体的扭动,白色浴袍慢慢滑落到胳膊,大半个胸膛,上半身就这么露在外。晃了一下头,抱紧贺廉的肩膀。咬着嘴唇才没有让痛呼求饶的话流出来。
好不容易牙齿不在折磨乳尖,却用舌尖顺着乳晕打转,一圈一圈,水痕湿润直接让本就通红的小果子更加水润,和另一边比起来这里肿胀的都凸起来了。舌尖舔过乳尖,带来刺痛。
“你他妈,把老子玩破皮了!”
肯定是玩破皮了,是唾液接触伤口时候的刺痛。混蛋,给他点刺激,他这就要疯啊。
特别不满意的抬腿要踹,贺廉低喃着。
“我有点受不了了。”
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慢点轻点,可看到周麟这个性感的样子什么都控制不住。想做坏他,想让他在身下喊叫出声,想让他求饶着不行了,想让他的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种子!
高高在上的周少,桀骜不驯的周麟,把他做到流泪,那是哪一种快感?
不,不,慢点,慢点!这是爱人!
贺廉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身体前倾,交叠在一起,嘴唇终于不再欺负小乳尖,一口一个亲吻,很慢很慢的在每一块腹部肌肉上留下亲吻,舔过肋骨。
一直到他的腰,舌头舔了一下周麟的小腹,眼睛上挑,盯着周麟的眼睛,牙齿叼住浴袍带子的一头,头一侧,一扯带子一下就被解开。
浴袍就像百合花的花瓣,摊落在周麟的身体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