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可是他却仍不放过我,还逼着我……逼着我奉承他,做他指派的那些招儿……”
上官直说道:“你,你因此心有不忿,而杀他?”
瑶女摇头,说道:“还不止,我肚子里的孩儿渐大,自不能动气,可是他竟然逼着我要跟我……行房,我怕伤了孩儿,自推诿他,不料他惭惭地不满,还时常说我有了外心了不把他看在眼里了云云……那日我自宫里回来,他正拉扯着个丫鬟胡作非为,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不依了,就同我吵,还补停地骂我肚子里的那个是野种,我补想同他吵,想静悄悄地避开,谁知他竟指派丫鬟拉着我,要欺辱我……我拼力挣了出来,他却硬拉着我,说要把野种打死,还伸手掐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我当时慌得很,又喘不过气来,吓坏了,摸到了头上的钗子,就拿出来……不知怎地就刺了他一下……他、他就……死了!大哥哥,我真个不是有意的!”
上官直双眸瞪得极大,想说什么,可是又从何说起?
瑶女伸手捂住脸,说道:“我情知闯了大祸,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就这么样,仓促之间我想到了嫂子她跟二爷有仇……我……我又恨正式因为嫂子设计才把二爷害得……断了腿,不然的话,他也能出去风流,我还能过几天太平日子,哪里会像是如今,如圈了个恶鬼在家中一样,时时刻刻不能安宁,我又怕腹中孩儿有失,提心吊胆之情,谁能知道!幸好当时丫鬟们都怕的躲了,我叫了几个来,说二爷赌气出去了,让她们悄悄的出去找,不许回来,我自己就去找嫂子……把嫂子引来此处,就狠心将她打昏……”
上官直心念一转,又问道:“那为何楚昭又来了?”
瑶女说道:“此事……却又是一桩前事,我知道楚昭跟嫂子过从甚密……”
上官直听到此处,就看季淑,季淑就冲他微笑,上官直便转过头去,继续挺瑶女说。
瑶女说道:“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找人故意跟楚昭泄密,说嫂子在这里有失,果然那楚昭就急急的来了!”上官直皱了皱眉,手握成拳,却难得没有说话,瑶女便又道:“我本以为给大哥哥捉了现行,他们两个怎么也是个死……没想到楚昭他居然把罪揽在自己身上!”
瑶女说到这里,就看季淑,说道:“嫂子,我不得不服你,你真是命中遇贵人,我算计到所有,却没有算计的到……楚昭竟肯为了你做到如此。”
季淑微微一笑,还未来得及说话,上官直喝道:“够了!非|凡|鱿|鱼|整|理”
瑶女又说道:“大哥哥,我说的全是真的,绝无虚言,求哥哥……念在我肚子里孩儿的份上,饶了我……我虽然失手杀了二爷,可也是无心的,哥哥……”
上官直眼中透出厌恶之色来,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你肚子里的那个是我的?”
瑶女吃了一惊,说道:“大哥哥?”还以为上官直要不认账。
上官直说道:“你这下作的女人,实在出人意料,我本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梅西纳感动啊竟如此龌龊不堪,我真是错看了你,还连累无澜白白的送了性命!”
要瑶女听他说得有些不对头,就叫道:“大哥哥!我、我不是有心的呀……再说,我……我的孩子……”
上官直面露厌恶之色,说道:“谁知道那是哪里来的野种,你还有脸跟我说?”
瑶女起身,失声道:“你说什么,那晚上在雪夜阁,明明是你……”
上官直冷冷地不语,此刻季淑便说道:“妹妹,你别急,要不怎么说人算不如天算呢?……那晚上,大爷他在外头吃的烂醉,本是要回雪夜阁的,走到半路却钻到了个柴房里,凑合了一夜,第二天灰头土脸地出来,他也没脸面跟别人说,就悻悻地回去了……妹妹,说道这里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了,你说……那晚上跟你春风一度颠鸾倒凤的那个,是人,还是鬼?”
瑶女大叫一声,说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骗我?”
季淑说道:“要做事自然要做的彻底点,我要查你,不仅仅是问了你身边儿的人,连他身边的人也查问遍了,那晚上跟随他的小厮先一步回来,到了雪夜阁门口却不见人跟来,后来就听到里头喘的厉害,还以为我跟他办事儿呢,就自去睡了,没想到第二日早早地来听差遣的时候,却见他从外头来,头上还带着柴呢。”
瑶女眼睛瞪得将要脱框而出,大力摇头,叫道:“不,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大哥哥,那是你,那是你啊!你说句话!”
上官直用力将她推开,说道:“贱货,你真令我作呕,若那晚上是我,我有何面目见上官家列祖列宗,我也只能自尽在此,到地下去跟无澜赔罪了!”
瑶女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直,又看看季淑,忽的恍然大悟般,说道:“是了。是了!你夫妻两个联起手来骗我是不是?你……你这毒妇,你好狠的心,定然是你说服了大哥哥不认我的孩儿,是不是?你这蛇蝎心肠的贱人!”
她冲过来,如疯了一般的要打季淑,上官直踏前一步,将她推开,说道:“蛇蝎心肠的是你!我们又何必要骗你?你这恶毒的夫人,真正令我恶心,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