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样紧迫……的顶入也实在是太……陈思伸手掐着萧清旭的手臂,声音也被撞得支零破碎:“你疯了……嗯……叫你慢……慢点!混蛋!”
回答她的是萧清旭伸出手来将陈思猛地抱起,陈思一怔瞬间,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身子好像坐在风口浪尖上,一波一波地向上……连人的神志都飞了起来,陈思受不了,起初还咬着牙,后来就求:“行了吗?嗯……快点……”想说的是“快点完事好吗”,结果被某人理所当然的误解,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宛如野兽爆发一样,陈思脑中一片昏沉。
被抱在怀中做了一次,又被推倒在床上,握了脚腕抵着做了次,到最后连自诩体力过人的陈思也终于受不住,叫了几句,模模糊糊地似乎是求饶,然而那人全不知道收敛,真的跟野兽一般。
偏偏好像是天赋过人,这个人初次尝过了滋味的人超常发挥似的,反反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最后的最后陈思自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子被从后面抱着,微微摇晃仿佛身处舟中。
他有完没完……难道傻的人特别厉害么?
迷迷糊糊地后悔:可恨……早知如此应该不那么一时心软的。
然而为时已晚。
早上醒来后头疼如裂。
而腰部以下已经没有感觉,惊悚地伸手摸了摸,才确认还在。
陈思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用力甩开,慢慢地撑着床垫起来,身下传来的濡湿的感觉提醒昨晚上是怎样的一场绝顶荒-淫行径,陈思扭头,对上旁边萧某人恬静满足的睡容,恨不得伸脚一脚将他踹开。
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起身,衣裳早就阵亡,连小裤裤都难逃毒手,尴尬的陈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把取了萧清旭的衬衫,下摆系起来,不细看的话倒也看不出什么。
刚收拾好,床上的人就缓缓醒来,昨晚上做的太厉害了,萧清旭扶着额头,一想起来嘴角就露出笑容,想到人在身边,无比满意,刚要再捉过来细细品味一下,手上却扑了个空,萧清旭心头一震,完全清醒过来。
萧清旭回头之时,就见眼前人影飞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萧清旭只来得及叫了声:“陈思!”那门就重重地在自己跟前被合上了。
萧清旭跳下地,忽然发现自己的衣裳不在,一想到她的前科……顿时气恼起来,也不顾颜面扫地,将门拉开跑到外头,叫道:“陈思,你给我回来!”
那个人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跑的无影无踪,只是姿势有些古怪……
陈思忍着腰跟双腿的不适,仓皇地穿过萧宅的大厅,把萧清旭的外套罩在头上,试图躲避仆人们惊奇的眼光。
跑出门口,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这里离公车站有相当的距离,顿时打了个哆嗦。
好像是天从人愿,正在陈思进退两难之时,有一辆车自山下一拐,爬了上来。
陈思瞪大眼睛盯着,那车驶到门口,骤然停了,车门打开,有一个人下车来,叫道:“陈思?”
陈思异常惊恐地望着面前的萧景逸,他笑的宛如儒雅君子,只是为什么会叫他出现在这个时刻。
陈思失语。
人在萧景逸的车内,萧景逸掉头下山,全然不问她为什么大清早的就从萧清旭的房间出来,也不问她为什么穿着的是萧清旭的衣裳。有些事情,不问也自然可以知道。何必问出来,伤人伤己。
萧景逸心里明镜一样。
陈思恨不得自己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那样丢人丢得可能也小一点。
车行了一段,萧景逸温声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同清旭说……陈叔叔那里,我已经调了资金过去了,估计陈氏这一次的危机很快就会度过……本是打电话给他了的,不过从昨晚上他都不接电话。”
他淡淡地说着,甚至还带着一丝完美微笑。
陈思先是微微惊喜,而后又觉得心虚,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总经理,真是……麻烦啦!”说出这句又有些古怪感觉,为什么要说麻烦……她不是跟陈理没什么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