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着十二示好后,十二不光没有任何想要进一步亲近的表示,反而有些敬而远之了。
十二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还有比跟着他更好的选择吗?
三爷百
思不得其解。
倒是四爷看破一切后,给他送来了一副《劝学图》,上面是四哥亲笔提写的潇洒字迹。
要是这画能带回现代一定挺值钱的,殷陶无不遗憾地想,可惜了,不能够。
殷陶对着来送画的苏培盛把这画夸得花朵儿一样,等苏培盛走后转眼把它丢进厢房供了起来。
谢谢,不需要,咸鱼使我快落。
没过几日,太子也听说了大婚那天老大招惹十二的事情。
太子也知道胤褆最近气很是不顺,一定会找机会在婚宴上整点儿小插曲出来。
真没想到老大这么不是个东西,对着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十二也下的去嘴,还拿人家生母出身说事儿。
包衣出身的嫔妃并不少见,老大这么一嘴,又顺带捎上了老四、老八和十三,如此行径,比老四成婚那天的十四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管怎么说,老大对十二的针对,都是因为十二和自己亲近而起,他这个做兄长的,多少应该安抚一下十二弟。
殷陶过来毓庆宫时,正好四爷也在,正同太子说着户部相关之事。
太子见了殷陶才想起今儿同他有约一事,起身对着这两个弟弟笑道:“跟四弟聊得投机,没成想到一转眼就到了这时辰。十二弟来了,快坐罢。”
殷陶记得清史资料显示,四爷最初时候是追随太子的,如今看着两人亲密聊天的样子,看来史料的说法基本不错。
殷陶请安落座后,太子道:“大婚那日的事情,我都听他们说了。大哥原本就是个糊涂人,说话做事没轻没重的,也难为了你担待,没叫他在宴席上闹起来。”
殷陶道:“大哥有些吃醉了,说几句浑话也无碍,想必他也不是有意如此,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笑笑,这个弟弟倒是越来越通透了,说起话来点到即止便好。
三人又说了会儿闲话,看太子神色有些倦了,四爷和殷陶便双双起身告退。
太子殿内点的熏香味道不错,回阿哥所的途中,殷陶对着四爷叹道:“殿下房中香料着实不错,闻着很是提神醒脑,我不过在里面略站了一站,而今出来浑身都了些似有若无的香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