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怕极了,竭尽全力拼命挣动,仿佛刚出水鱼般,然而怎抵过他手段?又说了诸多或威胁或求饶话,委实怕狠了,语无伦次。
敬安狠着心,单手压了她腰,将她里衣剥落扯开,衣带掩映,玉-体若隐若现,敬安身下也已是剑拔弩张,无法控制。
月娥已是怕面无人色,张口吸气,仿佛濒死,敬安低头看了看她惨然神色,伸手缓缓向下一探,他是个有经验,望着月娥样,说道:“还真如本侯所料。”月娥紧闭双眼,瞬间仿佛死了一般。敬安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玉容,在朱唇上一点,便向下,在身子上各处流连。月娥身子始终不停抖着,偏偏肌肤滑腻,如同凉玉,敬安又怜又爱,竭尽手段爱惜摩挲了许久,才觉得指尖所触那滑腻之中有了些温度,敬安唇舌微动,做尽花样,手便向下,在桃源洞外逡巡反复,只是轻轻地摸索着引火,他耐了性子,摩弄许久,终于觉得桃津微溢,敬安便才又试探着只用手指,效武陵人之状,缓缓入内,探寻胜景。
月娥见势不可免,本做必死准备,惨然以待,不料却无意料之中痛楚,反觉异样。过了良久,浑身火热,月娥虽缺乏此中经验,却知不妥,便又挣扎身子,哭着叫道:“谢敬安,你有胆就杀了我,休要这样!”敬安说道:“我只欲叫你欲-仙欲-死,怎么舍得!”他手段颇灵,月娥又是个未曾有经验,果然羞愤欲死。敬安见时机已到,才亲身而上,初初一入,便皱了皱眉,先前用指之时已觉得诧异,此刻说道:“怎会如此……倘若不是知晓你是下堂之人,还以为仍是处子。”
月娥手不能动,腿无法挣,只是抖。被他为所欲为,两相肌肤亲近,月娥惊恐至极,身子逐渐僵了,仍下意识要躲避,却觉得身体手脚都如被麻痹了一般,只将眼睛瞪大大,放空望着,着实可怜。敬安见状,俯了身子,说道:“别怕。伤不到你。”声音竟是极其温柔,身下却仍坚定缓缓探入。
两相缠得偿所愿
敬安同月娥两个一言不合,彼此反目。敬安探知虚实,断了后路,狠下心来,这番务必要如愿以偿。咬牙初初入了,只觉内里紧小异常,却偏又无比,且这人又是敬安垂涎许久,几乎就立刻发了出来。敬安额头上也见了汗,低头望过去,只见月娥遍体僵硬,牙齿将嘴唇咬出血来。敬安心头一软,当下不敢再动,只忍耐着,探手不断在月娥身上诸敏感之处轻轻揉捏,又俯身过去,吻她脸颊,试图叫她放松。
敬安将月娥抱起,轻声说道:“别怕,一会就好了。”轻怜密爱,却是首度对人如此。月娥死死合着目,只当自己死了,也不知听了敬安话未。敬安揉着她腰,轻声说道:“乖,张口。”手指在月娥下颌上,用力捏了捏,终于逼得她张开口,嘴唇上一道血印儿,血顺着流出。敬安心疼,就只在她唇边亲了亲,说道:“可怜。”身下却也徐徐而动。
敬安耐了心思,用了精神,一手按了月娥腰,不停抚摸用力,另只手亦不停,便抱了她颈子,令她靠近自己,低头去亲吻她脸颊耳垂。一边不停深入浅出,如此温柔动作了几十回,终于捣桃津微溢,敬安自始至终,双眼都盯着月娥面容,见她苍白脸颊初泛了粉红,此刻才又略加快了动作。
月娥被他撞得身子轻晃,茫然中缓缓地睁眼去看,却见敬安双眸也正望着自己,眼中渐涌出泪,敬安样子便模糊。月娥忍了几回,终于哽咽出声,断续说道:“谢敬安,停下。”敬安哪里会听,手在月娥小腹上按了两下,似能察觉自己在里头形状,说道:“乖,别怕。”月娥嘴半张着,喘了两声。只觉身子渐如火烧,往常被王四鹄所迫,顶多是疼了些,忍一忍就过去了。此刻却偏不同以往,这折磨似是无休止,却又并非是痛。月娥浑身发麻,只觉他撞得越发力大,也不知碰到何处,月娥“啊”地叫了声出来,忍也来不及。月娥瞪大了眼睛看敬安,伸手想去推他,双手却仍绑着,且此刻浑身无力,又能如何?只能含糊地求,说道:“侯爷,停下,求你……啊……”忍不住变了声音。
一时之间如在天堂地狱,折磨反复,先前还忌惮他对苏青小郎下手,不肯自裁,如今却想立刻死了,哆嗦着想要咬舌自尽,怎奈偏一线气力也都无了,哪里咬得动。
敬安双眼微微眯起,心头有数,他此番乃是刻意为之。也不管自己怎样,只望着月娥反应,额头上汗细密渗出,却又涔涔流下,不一刻功夫,那胸前衫子也湿了贴在胸口。敬安见月娥咬着牙,却仍忍不住细细呻吟,喘亦越发厉害,情知时机快到,便双手按了月娥腰,令她无法动弹,身下大开大阖,不复先前温柔缠绵,只做狂暴之态,用力送了几番。月娥脑中阵阵发昏,身子仿佛已不是自己,他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
月娥虽是个现代人,然而自小清苦,长大奔波,又是个保守性子,男朋友都没有谈过,更无论其他。穿越后被王四鹄作践,却是初次,只留下噩梦般印象。只因她跟王四鹄并非两情相悦,那王四鹄性子上来,只顾发泄,哪里会理会她感受,只会横冲直撞,粗暴非凡。偏偏姚月娘体质特殊,是以王四鹄每回都会畅美非凡,月娥却苦不堪言。只这些却是谁也不能说。忍在心底罢了。
月娥这样人,哪里见过敬安如此手段。起初还知道出言求饶,后来渐渐地也不知自己说些什么,呢呢喃喃,咿咿呀呀叫了几声,感觉敬安用了力,撞得凶猛,然而却并无先前被王四鹄折腾时候痛楚,月娥忍耐不住,发了一声哭叫,整个人只觉得脑中似有一团白光炸开,身体也似化为飞灰,轻烟……飘飘荡荡,便散开了。
且不说月娥,只说敬安出了这番,此刻伏在月娥身上,喘个不休,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累,上阵对敌也没这般。他原先兴致来时,同美人胡天胡地,也不过片刻欢愉,不比这次,用了百分精神,浑身汗把衣裳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