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才露出曼妙身段来,敬安手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而过,说道:“这个法子很好,别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欢。”又在她领间撕扯一番,低头便亲上去。
月娥挣扎大叫,敬安仍旧用旧法子,将她双手缚住了,一手按着她腰,他单手就几乎就能将她腰压在炕上,月娥嘶哑说道:“侯爷,你别叫我再恨你了,索性大家天南海北,做互不相识,岂不是好,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非得逼着我无路可逃么!”声嘶力竭。
敬安说道:“谁许你这样,谁许你天南海北,谁许你互不相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难道你全忘了?本侯却没有忘,你答应留下,你答应在我身边!如今你说我逼你无路可逃?!你这……”他咬牙切齿,牙咬了几番,望着月娥,却忽地又压下火儿,笑起来,只说道:“不过你放心,从此之后,你哪里也去不得,你只会留在我身边,姚月娘,不信话,你便再试试看,本侯若是再叫你逃一次,本侯再也不寻你了,——看到了么?”
他将腰间唐刀解下,握在手中,镇定说道:“本侯倘若再失了你,直接就拿这刀,——自刎了事!”
月娥怔怔看着,此刻反而镇静下来,望着敬安将唐刀扔到一边,缓缓地解自己衣裳,将披风亦脱下扔了,双臂一伸将月娥抱在怀里,将她衣裳扯脱,露出胜雪肌肤来,敬安亲吻上去,略微用力,便留下红色印记,敬安欢喜看着,亲了又亲,印记渐多,敬安仿佛着迷,说道:“怎么不出声,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嗯,天天盼着能见到你,做梦也想着就这样抱你,就像是现在……”
月娥含着泪,说道:“侯爷,你为什么想见我?”敬安说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想得坐立不安。”月娥不语。
敬安轻轻地咬了咬她耳朵,说道:“怎么不说话,快说话,出声给我听。”
月娥说道:“侯爷,你是怎么找到我?”敬安说道:“我要找一个人,自然有是法子。”月娥说道:“然后又如何?”敬安说道:“如何?你说呢……”将她衣裳撕开,低头向下。
月娥闪了闪,敬安将她手握着,好似品尝美味,低头啧啧有声,月娥吃痛,便低声呻吟,说道:“你也不知要如何,哈,就像是上次一样,凭着本能而行事,对不对,侯爷?”
敬安唇擦过那柔软之处,爱不释手,说道:“是,你说全是,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另一只手却慢慢向下,月娥抵不过他大力,说道:“你总是这样,全不管别人痛苦欲死,你不是不知道我为何而逃么,因为我知道你就是这样人,只为你一己之私,就全不管他人怎么想,我跟了你又怎样?改日你看上了别个,依旧是不择手段,到时候我是什么东西,你全都不记得。”
敬安听了这话,动作微微一停,月娥长睫一抖,说道:“对你们这些人来说,长稍有姿色女子,不过是你们可以随意摆弄玩物,侯爷你喜欢了就缠住了取乐,不喜欢就抛开,不痛不痒,却想过没有,我是下堂之人,我是乡野村妇,我无权无势,可我也是人,侯爷你这样做,会逼死我,你想过没有?”
敬安手指摸过那雪肤红缨,大抵是冷,她娇娇地翘着,有些倔强,有些诱人,敬安说道:“当初本侯同你说过,要带你回京,给你名分,你……”
月娥说道:“侯爷,你说过那些,我并没有忘记,反而记得很清楚,你叫我作妾,是不是?我听小葵说过,你并没有妾室,让我作妾,已经是天大荣幸了,我该感恩戴德是不是?可是,侯爷我跟你说一句掏心话,别说是作妾,就是侯爷你叫我做妻,我也是不敢跟了你!”
敬安手捏住那处,转头却盯着月娥双眼,问道:“你说什么!”
月娥望着他,并不觉得憎恨,却只觉得可怜,说道:“侯爷你一片苦心追我到此,茫茫天下竟给你找到,我无话可说。如今也不必遮掩,我只对你说实话,侯爷你绝非我良人,你是绝佳将领,却不是极好夫君,你有勇有谋,可是我却不以为你有情有意,你所作所为,在我眼里,无非是一个‘始乱终弃’,我不走,留下来做什么?当初你问我是不是喜欢苏青,抱歉侯爷,我说谎了,我并不是十分喜欢苏青,我只是喜欢同他在一起感觉,他是个平淡无奇男子,他比不上侯爷您出身高贵,比不上您长相俊美,比不上您武功高强……他什么都比不上您,可是他适合我,他是真心在疼我,我同他在一起会很好,一定很好。可是侯爷你……你说那些话,我听很惶恐,我只觉得害怕,更觉想要逃离。”
敬安盯着月娥,厉声说道:“我对你也是真,我跟你说过,我毕生都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倘若我只当你是玩物,何必煞费苦心也要找到你,倘若我不如苏青疼你,我何必为了救你跟小良,差点葬送自己性命?你为何不好好想想,你为何就不肯信我!”月娥张口说道:“我不敢,也不能。”
敬安望着她,半晌忽地说道:“你怕什么?你……”月娥也看着他,却不说话。
敬安皱眉想了会儿,忽然说道:“你刚才说,你不喜欢苏青?”月娥怔了怔,说道:“我……”苦笑,这时侯他不应该计较这个罢?
敬安深思,眼中忽地一道光闪过,说道:“那你喜欢谁?”月娥转头,说道:“我只是个命薄如纸之人,没有资格去喜欢别人。我只求活平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