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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怒道:“你把侯爷怎么了?”月娥咬牙低头,说道:“带他走!”周大未动,却听得身后有人沉声说道:“发生何事?”

小哈叫的越发激烈,月娥一惊,抬眼一看,却见谢东炎正迈步走了进来,看到在场情形,蓦地怔住,望了望月娥,又看了看被周大抱住的敬安,最终走到敬安身边,看了看他的脸,又握了他手腕,把了把脉,沉默片刻方沉声说道:“带他出去,龙脑少许研末兑水给他灌下,倘若还不醒,冰水浇身。”

周大闻言,便答应一声,抱着敬安出外,临出门却又回头,唤道:“大公子……”

东炎说道:“你只管照料他就是,速去。”周大想了想,看了眼月娥,到底离开。

月娥伏在床上,浑身发战,极力不想自己在东炎跟前露出丑态,然而身体却好似不由自主,方才刺了那一簪子借来的痛已经减弱,只熬得双目昏昏。

小葵急来扶了,说道:“娘子,你怎样?”

月娥觉得她的手碰到自己的肌肤,身子就好像又点了把火,竭力说道:“无事……带、带大公子出去。”垂头之际,汗涔涔下来,将额角的头发都打湿。

小葵不放手,东炎上前一步,看了看,说道:“你怎么了?”忽地一声惊呼。

月娥甩开小葵的手,拉被子遮了身,向内滚了一滚,嘴里忍不住便又婉吟了声,一时间伏在床上,喘息之余,手中那柄簪子握的紧紧地,哆哆嗦嗦,慢慢地就抵到喉头去。

汗一滴一滴,无声落下,月娥眼前逐渐一片迷蒙,不知是汗,亦或者泪,脑中那一丝清醒正慢慢消退,唯有手仍牢牢握着簪子不放,正向上抵过去之时,却听有人说道:“你干什么!”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探过来,便用力攥住了她的手,月娥一怔之下,被那股大力握住,察觉对方身上的冷冽阳刚之气,顷刻间神智全然溃散。

月娥隐约只记得自己张开双臂,将那靠近来的人抱住,百般厮磨,正无处,恨不得钻入那人心里去才好,缠了一会儿,身子却似被什么包住,牢牢地缩成一团,越发热的难耐。

月娥心头火烧火燎,不依扭动,嘴里呢喃不清地不知说了几多叫人脸红心跳的话,那人却好似未曾察觉,依旧毫无动作。

月娥只觉体内好似有百只蚂蚁在细细的咬着爬着,浑身无一处不难受,只求有人来挠一挠也是好的,有人来打一顿就算是打死也是好的,然而却并没有人施加援手,身体却依旧动弹不了分毫,好似被绳子捆住了。如此煎熬,不知过了几多时候,几昏几醒。

月娥已经神志不清,却知道解脱无望,这折磨何其漫长,耗尽她浑身力气,末了只能低低的哭着,嘤嘤哭道:“你杀了我罢,杀了我罢,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隔了片刻,只听得耳畔一声叹息,说道:“再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

所有的不堪之状,模模糊糊,记得不清,唯独这一句话,从不曾忘。

月娥醒来之后,惶恐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之人正是敬安。月娥呆了呆,急忙起身,身子却虚软无力,脑中一昏,敬安急忙将她抱住,月娥心有余悸,便想将他推开,敬安说道:“月儿,是我,是我。”

月娥闻他声音清晰,心头一宽,抬头看他。敬安说道:“没事了。”满面愧疚。

月娥镇定了片刻,说道:“有些口渴。”片刻小葵捧了水上来,敬安端着,叫月娥喝了几口。

敬安只是沉默,月娥看看小葵,又看看敬安,满腹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敬安说道:“你放心,自管好好地休息,剩下之事,我来做便是。”

月娥满心疑惑,敬安看了看她,手指慢慢地摸过她的脸颊,最后叹了一声,吩咐小葵好生照料,说道:“我一会儿回来。”月娥答应,敬安自己出门去了。

敬安出了门,到了东院外,便说道:“可查清楚了么,那药,真如大哥所说,那么厉害?”

周大旁边,闪出一个清瘦之人,说道:“的确是如此,这一味‘暗销-魂’本是失传已久,却不知怎地竟在这里出现,倘若女子服了,便会神智全失,沦为欲-女,男子服了,便会立即毙命,倘若不服,只是闻一闻那药味,便有春-药功效,另,倘若有男子同这服下‘暗’的女子交-欢,那也必定为药力所催,不精-尽人亡不会罢休。传说本是先前诸侯国秘密所用的把戏,训练女姬送往别国,只要交-欢之前实现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