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谢思甜和赵辰飞还帮他们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不但价格便宜,给点煤球费和水费还可以做饭,解决了一家三口的吃饭问题。
大医院的水平就是高,青青的手术非常成功,几天后就拆了线。
出了院,田卫国和庄秀芳回招待所收拾东西,准备回芒县。
两人非常感动,一个劲的向谢思甜和赵辰飞道谢:“思甜,辰飞,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青青连院都住不上。以后,你们就是我和你嫂子的恩人了。”
“是啊,同病房的人说了,不排上几个月都做不上手术。”庄秀芳眼圈泛红,太多感激的话不知怎么开口。
要是没有思甜和辰飞,他们两个泥腿子哪有本事让孩子住上院,更别说让大教授给青青动手术了。青青的手术难度大,一个不好就会留下后遗症。
这还不算,两人还给他们找了个离医院近,又便宜又干净还能做饭的招待所。思甜的父母和辰飞的爷爷还热情地招待了他们一家,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们来的时候,带的都是不值钱的土特产,走的时候又是衣裳布料,又是鞋子毛线,连车票都给他们买好了。照顾到青青刚动完手术没多久,还给他们买了卧铺票,说什么都不要钱。
“思甜,辰飞,有时间回去看看。农村改革了,政策好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分别在即,田卫国有些伤感。
赵辰飞牵住谢思甜的手,嘴角弯起:“嗯,有机会我一定带甜甜回去看看,说不定还会带着孩子呢。”
“说什么呢?”谢思甜抬起胳膊肘,使劲戳了他一下,不由得脸颊微红。
田卫国哈哈大笑:“到时候,我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赵辰飞看了看手表,见时候不早,说道:“车差不多该到了,咱们现在拎着东西去门口等着。”
谢思甜和赵辰飞帮着他们拎着包,田卫国抱着着女儿,几个人到了门口。
不一会儿,一辆军车就停在了招待所门口,一个小战士跑了过来,从谢思甜手接过一个旅行包,放进了后备箱。
谢思甜和赵辰飞跟车将田卫国一家三口送到了车站,考虑到他们东西多还带着孩子,两人直接将人送上车才离开。
谢思甜回到家属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赵辰飞不放心,非要送她进小区。
“都到小区门口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小王等久了。”谢思甜双手推着赵辰飞的后腰,嬉笑道:“距离产生美知道不,别没事老往我家跑。”
看着赵辰飞上了车,再看着车子疾驰而去,谢思甜这才转身,走进了家属院。
北方的冬夜寒风刺骨,刚刚下了一场雪,路边的冬青树上还挂着白雪。
这个时间,人们都躲在家里猫冬,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
谢思甜玩心大起,专挑着地上的薄冰,跐溜一下滑过去。一路上走走滑滑,谢思甜玩得不亦乐乎。
正玩得兴起的谢思甜,浑然没有发现,自己背后竟跟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等她发现时,已经被两个带着大口罩的年轻男人左右夹击,拽到了绿化带旁边的阴暗处。
谢思甜一下子懵了,无边的恐惧让她忘记了呼喊。
“你们要干什么?”谢思甜很清醒过来,强作镇定道:“这是家属院,很多人都没睡觉,我只要喊一嗓子,你们就跑不掉。”
“干什么?”其一个穿着皮夹克身形略瘦的男人,油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活像要剥光她的衣服:“大晚上的你说能干什么?自然是要和你好好玩玩。”
“是汪芳芳指使你们的吧?”谢思甜冷静地问。
这个时候她不能慌,更不能喊叫。如果她这时候喊叫,势必会激怒两个人,直接将她打晕抗走。
“你说什么,什么汪芳芳,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皮夹克下意识看了同伴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谢思甜了然,“你们既然能找到燕大家属院,一定知道我爸是谁,我爸年后就被认命为副校长,我大伯是海外华侨,很就会回国投资,市领导非常重视,已经接见过我爸好几次了。还有我男朋友赵辰飞,他爷爷是司令员,他的发小李建和谢天宇你们应该也听说过。”
皮夹克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看向了身旁穿滑雪衫的男人。
谢思甜见有门,继续加油道:“我都能想到是汪芳芳指使你们的,何况是赵辰飞。如果我出了事,赵辰飞第一个就会找到汪芳芳。你们认为汪芳芳能经得住刑讯吗?以她的为人,一定会把责任全部推到你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