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晚:……
抬头盯着他,无辜的眨眨眼。
贺清风自知失态。
眼神闪了闪侧过头不吭声。
不怪他太敏感。
实则是她威胁过他太多次。
自那天以后,她便时不时说她手累了一夜要他揉揉,还说……还说嘴也疼,让他亲亲。
他自然是不依她,偏那时他重伤在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凡他不肯时,她便将他按着……按着强吻,直到他妥协为止。
太子越想越觉得生气。
浑身也越来越热。
素来端正温淡的太子明显已是心绪难平。
可赵意晚对贺清风,向来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溱哥哥,那夜你对我可没这么凶。”赵意晚轻轻低喃,好似委屈极了。
“一整夜,你都不让我停。”
暧昧露骨的话勾起那夜的旖旎。
放肆孟浪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淡黄色的帐幔,柔软的丝绸被,还有那根手指粗的绳子。
太子浑身像是被火烧一般的发烫,手腕脚腕处似乎还能感受到被绳子禁锢的疼痛。
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她以清白相救,他该是要负责。
可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求亲,且让他日后不必再提。
从那天起,人前她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人后她却拿捏着此事处处威胁撩拨他。
贺清风深吸一口气,仍不打算与她计较。
然好不容易压下心的燥意,却又听赵意晚道:“溱哥哥那夜还唤我晚姐姐,求我点。”
“轰。”贺清风只觉脑袋里轰隆隆响了声。
血气直冲脑海,所有的冷静和理智瞬间破碎不堪。
太子咬着牙,忍耐到了极限。
物极必反,被逼极了再是端正温和的性子也会爆发!
贺清风转身,一步一步靠近赵意晚。
赵意晚眨眨眼,下意识便往后躲。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两人的处境如今已翻了个个儿。
贺清风体内的毒素已清去大半,虽不能使用内力,但压制已手无缚鸡之力的赵意晚却是轻而易举。
很,赵意晚整个人被逼紧紧靠在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