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栗,似乎过于慌乱。
连芮早早便守在了寝殿外。
洗漱的的水都已热了好几次。
终于听见里头有了动静,连芮看向一旁的侍女:“先在此侯着。”
“是。”
里头多了一位,侍女便不能随便往里头闯。
“殿下,您醒了。”
连芮立在珠帘外,颔首行礼。
“连芮,,请医师,不,请神医!”
连芮一怔,请神医?
“殿下。”
“去!”
连芮听出了赵意晚的急切,连忙应下:“是。”
踏出寝殿时,连芮脚步一顿。
刚刚只有殿下的声音,南国陛下毫无动静,所以,是南国陛下出了什么事?
连芮后背发凉,脚步加。
南国陛下在殿下的寝殿出了事,恐怕几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你们在此侯着,我回来前,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
小半刻后。
神医一脸凝重的摸着贺清风的脉。
在两道热烈目光下,神医一本正经的收回手,道:“明明重伤未愈,还敢行房事,不要命了。”
赵意晚一呆:“……”
“重伤未愈?”
神医哼了声:“嗯!重伤未愈。”
赵意晚与连芮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迷茫。
连芮:昨日瞧着精神饱满,健步如飞,怎么也不像一个重伤未愈的人啊。
赵意晚:昨夜生龙活虎,只差没把她拆了,还能整出那么多姿势,哪里像重伤未愈。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问题不大,老夫给他喂了灵药,好生修养一月便无碍了。”
神医淡定道。
连芮松了口气。
无碍便好,这人要真在殿下寝殿里出了事,可不得了。
赵意晚紧绷的心神也微微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