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颜儿怎么会讨厌夫君呢, 一定是误会!”
想到这,邬颜立刻回过身,衣裙遮在身前, 露着白皙的肩膀和脖颈,“夫君相信我, 颜儿最喜欢你了。”
施傅兴嘴角抽动。
女人继续眨眨大眼睛,风情妩媚。
施傅兴终于忍不住了:“我是说, 你这次居然赞同了谢大儒的观点。”
作为一个终极谢老迷,上次被邬颜怼了崇敬的人,施傅兴一直耿耿在怀。
邬颜一脸懵逼:“啊?”
施傅兴有些激动:“谢老近期的新书,讲了科举舞弊,他的友人年轻时也曾经历过一场舞弊之事,但友人却因为畏惧而选择视而不见,此后悔恨终生, 临别之际, 将事情告知谢老,由谢老著书立说,希望能对天下人有所警惕。”
随即眼睛正视邬颜:“以往是为夫的错, 颜娘虽为女子,却也有如此胸襟,实是让为夫感到欣慰。”
邬颜:“呵呵。”
我有个朋友系列?
第二日,得知施傅兴考秀才,许多同窗上门庆贺。
邬颜开门的时候,后知后觉,曾经被称为独人的施三郎,现在也有了很多朋友。
县学三人小队,宁邵擦边上案,胖子没有考上,但他并不难过,相反还笑呵呵打趣两位朋友。
“我要是考上秀才,我爹那偌大的酒楼岂不是便宜了小妾的儿子。”
众人大笑,施傅兴也没忍住,嘴角动了动,被小三爷看见,当即咋咋呼呼地喊:”三郎居然笑了!”
施傅兴:“”
一顿饭吃的几人都很开心,过后,连陆南蓉都派人送来庆礼,是一套笔墨纸砚,邬颜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但看施傅兴的喜爱程度,应该不普通。
接下来的几天,施傅兴则是去拜见之前的几位夫子,等到忙完一切,夫妻两人终于有时间回荷花村。
算起来,他们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回来。
村门口的大黄狗趴在太阳下打瞌睡,听到声音后抬起眼皮,然后又懒洋洋耷拉下。
门口和其他小姑娘玩丢沙包的荷花远远看见一个人影,蹦蹦跳跳的动作突然停住。
“荷花你跳错了!轮到我跳了!”另外一个小姑娘看见后,高兴地大喊。
结果荷花直接扔下绳子跑走了,欢的声音从风传来:“不跳了不跳了,秀才三叔带着三婶回来啦!”
因着小姑娘这么一喊,周围的人家都听到动静出来:“咋了咋了,听说施三郎回家了?”
“施三郎现在可是考上秀才,我听施家人说,还是秀才头名呢!”
“哎哟,果真是三郎,这么久没见,人都变好看咯!”
“可不嘛,现在可是秀才爷的模样,旁边那是三房媳妇吧,啧,瞧这身段,好生养。”
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好生养是一个褒义词。
邬颜面带微笑,其实她和这些村民几乎没有相处过,甚至因为施赖子,她们的有些人还传过自己的谣言。
果然今非昔比,听到这些村民为了夸施傅兴,还顺带上自己,女人压低声音好地问:“好生养是什么意思?她们怎么看出我好生养的?”
施傅兴咳了咳,有些不好意思:“她们说你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