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多做出来的。”
“哎哟,谢谢姐姐!”
见状,施傅兴气得差点儿把对方手的蛋挞打掉。
好在是忍住了,立刻从邬颜手接过竹篮,唯恐晚一秒,其他东西也没了。
邬颜眉眼弯弯:“夫君,那颜儿先走了?”
施傅兴抿了抿唇:“等会儿,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
施傅兴从袖拿出一封信:“陆学政寄来的书夹着的,为夫今日才发现,应该是陆姑娘的信。”
邬颜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说怎么好长时间没有收到南蓉的信,原来是不小心夹到了施傅兴的信件。
两年前,陆元瑾升官被调回京城,陆南蓉自然也要跟着回去,临走的时候,小姑娘抱着邬颜哭了好大一场,最后还是邬颜承诺时常写信,才平复了离别之不舍。
这两年来也的确是如此,京城的信是一个月来一次,加上陆元瑾对施傅兴颇为看重,经常指点一二,久而久之,两家的交流反而比在金城的时候更多。
施傅兴没好意思看妻子的信,但又按耐不住好,当时陆南蓉离开,他怕是最开心的一个:“咳,说了什么?”
邬颜一目十行,而后将信件收起来,笑了笑:“南蓉的家人最近在给她相看人家,等我们去了京城,说不定正好赶上成亲呢。”
闻言,施傅兴嘴角翘了翘,终于。
“她还问我要不要在京城开一家颜色早餐店的分店。”邬颜有些迟疑,“夫君你觉得呢?”
施傅兴顿了顿:“颜娘决定便可,为夫对这些事情不太懂。”
邬颜也就是随口一问,施傅兴在读书上有多天赋,在经商上就有多愚笨,就算扔进铺子,也只能做个算账先生。
两人聊了几句,邬颜便先回家。
路上有人认出她的,大着胆子问:“施娘子,你们家早餐店什么时候上新吃食?”
邬颜带着面纱,风吹得隐隐飘动:“怕是要等年后了。”
“怎么这么久?”
旁边一人道:“你傻啊,马上要秋闱,施娘子要跟着施秀才去省城呢。”
“哦哦,也对!那就先祝施秀才高!”
西街的菜式都是新鲜的菜,邬颜想着要坐半个多月的船,便一口气买了许多水果、蔬菜和肉。
水果做成果脯,蔬菜晒成蔬菜干,至于肉,做腊肠、熏肉、猪肉脯。
鸡爪鸭爪,鸡翅鸭翅做成卤味。
还有腌的鸭蛋,将蛋黄挖出来做咸鸭蛋黄酱,到时候抹到馒头或者面包片上,都是一道美味。
下午去肥皂铺和早餐店看了一眼,肥皂铺的掌柜是陆家人,几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不需要担心。
倒是早餐店,邬颜也雇佣了掌柜,但因为不放心,又把施父施母请来。
至于大房和二房,邬颜自然不肯松口,分家后,她没有必要养着对方。
“老三家,后天什么时候的船?”
“下午申时。”
“哟,这么急,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施母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