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邬颜实在受不了男人的慢悠悠,手臂圈住对方的脖颈回应,上面的人才放开了些。
水声交泽,呼吸急促。
吻得久了,两人都有些情动,邬颜娇嫩的手四处煽风点火,她熟悉施傅兴的敏感点,就像对方也熟悉她一样,空气越来越热,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
一切水到渠成。
就在这时,施傅兴却停了下来,声音好像破锣嗓子:“颜娘,这,这是在别人家。”
所以,他们不能继续了。
邬颜睁开眼,紊乱的喘息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睡吧。”
“……”
简单的两个字,邬颜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被拒绝后的羞耻感充满整个脑海,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愤怒之余,自然没有注意施傅兴话里的意思。
“夫君确定吗?”
女人垂下眼眸,非常坏心思地用手指弹了弹精神的某处,他今晚喝了那么多补汤,居然还能忍住,也不怕把身体憋坏。
施傅兴紧皱眉头,差点儿缴械投降,他点了点头,又想起黑暗看不见,开口:“明天还要早走,颜娘,我们睡吧。”
邬颜嗤笑:“好吧,夫君愿意就行。”
说完将人推下去,自己转了个身子面对着墙壁入睡。
她生气了,决定再也不理对方。
月光皎洁,小院寂静到这剩下虫鸣。
有着黑暗遮掩,男人紧皱的眉头都不是那么明显,因为喝了过多补汤,他的心情连同着身体反应都莫名有些烦躁,仿佛胸口压着什么东西,让人觉得憋闷。
偏而他自己不清楚是补汤的作用,只羞愧于自己意志不坚定,越发沉溺于温柔乡。
不行不行,哪个读书人不是埋头苦读,自己这样实在不妥。
怀着羞愧与自责,施傅兴决定,会试之前,他都应该修身养性,认真读书。
第二日。
邬颜醒来的时候,想起昨晚丢脸的事情,恨恨瞪了一眼施傅兴。
然而对方仿佛更加害怕她似的,走路与她拉开距离,连吃饭的时候,也隔着一个空位置。
邬颜简直气死了,把原本决定在马车上就原谅对方的时间又推迟了一个月。
他不是瞧不上吗,干脆当一辈子和尚算了!
几人在石头村又吃了一顿早饭,准备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