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心底一惊:
“那属下们去借机彻查宋家?”
“不。不在宋家。”容珩断然道:“她敢有如此自信,就是想请君入瓮。”
魏景疑道:
“那属下该如何进行彻查”
容珩低沉道:
“水仙,傍水而生。仔细彻查分宜所有河边的屋宅,或许能找到。”
“是。”
容珩也是凭着自己的直接去判断。此事交给言慎去办,搜寻数日,没有找到镖车,却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容焕。
容焕被魏景找到的时候,身受重伤,被绑在床上。
魏景已将他带回来了,请了甄墨为他疗伤。
饶是容珩,对于此事也颇感意外。他亲自去了医馆,看望容焕。
容焕伤的极重,满身鞭痕几乎奄奄一息。
容珩独自近前,坐在床畔,轻声喊道:
“三弟。”
容焕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容珩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虚弱而凄怆道:
“二哥。我从前做错了许多事,如今救我的,还是二哥。”
他眼角含泪,悔恨交加的面容与伤痕累累的身体无不令人揪心。
纵然是容珩,此情此景之下也难以无动于衷。可是容珩心里也清楚,容焕是个有手段的人,沦落至此必有内情。他必须了解事件始末。
容珩对容焕道:
“三弟,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血脉相连。如今我也只余下你一个兄弟,只要你诚心改过,我不会与你计较。”
容焕费力的抬起手,似乎想抓住容珩的手。
容珩出言安慰道:
“三弟,你安心养伤就好。”
他情绪有些激动,恨恨道:
“二哥,我有今日,都是拜宋靖所赐。他趁我大意时,派人绑架我。”
容珩看了一眼魏景,魏景眼神示意确实如此。
容珩接着又望着容焕:
“那你的伤也是他做的?”
容焕情绪更加激动,几欲崩溃:
“宋靖,他将我锁在屋宅里,派一个女人看守我、羞辱我。”
容珩眸色微深:
“是那位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