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瞳孔骤然增大,一口血喷溅而出。
容珩趁他虚弱之时以极速夺走宋靖手的软鞭,因为太过用力,粗糙的软鞭在他手上划出一道深重的血痕,血肉模糊。
另一边的死士反应过来,顿时拿刀向容珩砍去。容珩一个翻身避过,那一刀劈在了地上,深深的陷进木制的地板里。
另一名死士见状也立刻来帮忙,与他配合,两面围攻。容珩用软鞭格挡了一下,硬是将其一名死士过肩摔了过去。
在那名被摔远了的死士爬起来擦净嘴边血迹的时候,容珩趁机反击,拎着近处的死士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从身后制服他将软鞭狠狠的绞在他脖子上。
那名死士瞳孔已经增到最大,痛苦的厉声尖叫。
容珩没有太多时间。短短数秒,硬是把软鞭深深绞进他脖子的血肉里,让他断了气。
宋靖不愧是常年习武之人。那一刀并不致命,此刻竟然还能挣扎着起来从容珩身后进攻。
宋靖拖住了容珩一边。那名死士将原本陷在地板里的刀用力拔了出来,大喝一声冲了过来,大有一剑封喉之势。
容珩一个臂力将宋靖远远甩开。
那名死士紧逼而来,一刀一刀往他身上砍。
容珩顺手捞了一个竹笛。趁他举刀朝自己砸过来的时候,用长笛挡住他的手臂,截断他的攻势。
眼看着竹笛断成两半。容珩猛地跃起身还击,用力别开他的手,夺过桌案上的一捆毛笔,重重的往他身上砸过去。
整整一捆毛笔刺进他的胸口。那名死士疼得撕心裂肺的尖叫 ,还试图握紧手的刀还击。
容珩没有给他还手的机会。他越来越用力,不断深入的笔管直接将那人从央逼退到了墙上。
他胸口溅出的血将整个笔毫染的通红,血不断从笔毫滴落。
等守在府外的侍卫在听到动静赶进来的时候,两名死士都已经断气,血腥的味道在空气弥漫。
死一般的寂静。
宋靖还不甘心的咬牙爬起来,企图还击。
侍卫想上前阻拦。容珩没有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他缓缓的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瓶,转过身揪着宋靖的衣领,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一声脆响打破寂静。
青花瓷器碎成一片片,宋靖满头鲜血。
容珩扯着他的头发,狠狠的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剧烈的声响让下面的侍卫听的都毛骨悚然。
少阁主虽然冷硬,但是在人前一向温雅。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阴鸷的一面。
他将宋靖的头颅一次次撞在墙上,让宋靖觉得头痛欲裂。
宋靖痛不欲生的尖叫出声,觉得自己要被他砸死在这墙上,又觉得死了比这样的生不如死要好。
宋靖已经遍体鳞伤,最终因为过于疼痛而昏厥过去。
容珩甩开他,宋靖倒在了地上。
“还没死透,把他救活。”容珩冷冷道。
“是。”
随行的几位医师赶上来的时候,容珩的戾气还没怎么收住。其一名医师想要去替容珩包扎手上的伤口,被他极不耐烦的眼神逼退:“去看看少夫人的伤势。”
在场的医师并不少,慕衿身边也有人照看。但是那名医师听容珩这样说,还是畏惧的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