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慎像被捉了贼一样,心虚的站在一旁,尴尬道:“我路过,碰巧路过。”
这个谎撒的实在是拙劣的无任何技巧可言。
柔桃会意的笑起来:
“前段日子总有人帮我将做事情,我还以为是田螺姑娘。谢谢你,你人真好。”
原来言慎就是那个田螺姑娘。
之前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她的衣裳扔水里,她还以为他看不惯她呢。
言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啊,不打紧不打紧。”
“以后若是有机会柔桃定会再作感谢。”柔桃话语缓缓的,听上去很温柔。
言慎开始脸红:
“柔桃,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嗯。”
言慎转身刚走没几步,突然回头,眼里熠熠生辉,认真的对柔桃道:
那个……柔桃,你能送我一盒胭脂么?”
柔桃微微愣了愣,虽然不解他为什么要用胭脂,不过最后还是点头。
而后言慎就高兴的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走了。
容珩在正殿宴请宾客,摆明了就是扳倒江锦的庆功宴席。
外界并不知江锦与慕衿之间的恩怨。慕衿自然不好在这种宴席出面,便去了内间等他。
等了许久之后,容珩才回来。他像往常一样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怎么穿的这么单薄,身子都凉了。”
慕衿不答,只是敛眉,欲言又止,默默了半晌,才道:“今天喝了很多酒么?”
他’嗯’了一声道:“正好有兴致。”
“习武的人本就容易体寒,以后酒还是烫热了喝吧,不然对脾脏不好。”
“好。”
慕衿忽然有些孕吐,有些干呕的症状。
容珩下意识的想去把她拢到怀里。
慕衿突然没有克制住清醒,有些激动,一把推开他:
“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就不要来碰我了。”
容珩神色微沉,却还是耐心性子对她道:
“这样的筵席上,身边难免要有个人陪着撑场面。不过是选了个姑娘做做样子罢了。”
这个道理慕衿不是不懂。可他以前从来不会如此,哪怕有些人诟病他专宠于她,他也从不在外面同别的女人亲近。
她这性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别人若是不理不问,她倒安静。可是别人一旦顾了她,她反倒容易矫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