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试百灵。

戚沫眨着眼，不回应，却也没反抗。

“怎么了？”末了，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的下唇，戚沫疼得“嘶”了声，摸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不悦的看着他。

“你属狗的吗？吻就吻，老是咬我干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是有什么癖好吗？

“你连接吻都不专心，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欧尚卿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下手不轻，“笃”一声，又痛得戚沫弹跳着倒退了一大步，离他远远的。

“欧尚卿！”她怒极的吼，揉着被弹痛的额头，极有随时会冲上去咬他的架势。

“嗯？”瞥了她一眼，朝外走去。

戚沫哼了声，步走过去，越过了他，擦身而过时，故意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欧尚卿无语的抿唇，真幼稚！

他拿了睡衣进浴室，她在里面刷牙，从镜子里看到他进来时，又哼哼了声。

欧尚卿好笑的扬眉，走过去，将睡衣放到柜子上，打开浴缸的水龙头，调好水温。

回到戚沫身后，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白胡子戚沫。

戚沫耸了耸肩，想将他的下巴给耸出去。

这小脾气，是他一点点惯出来的呢？还是她最真实的模样就这样？

“你这是恃宠而骄呢？还是露出本来面目？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脾气？”

可是对比起以前那个没脾气的戚沫，他却更喜欢眼前这个动不动就跟他耍脾气，使小性子的小女人。

怎么看怎么可爱，怎么看怎么想宠着，就想给惯着，惯上天去！

“……”戚沫嘀咕了一句，嘴里含着牙膏沫和牙刷，欧尚卿根本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不过，看她的表情，他也猜了八九不离十。

“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欧尚卿侧头，又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他咬得很轻，牙齿印都没留下，可是很痒，痒进了心里去。

戚沫的脸措不及防的爬了粉粉的红，耳重一直延伸到脖子根。

吐掉嘴里的泡沫，用力将他推开，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肉不肉麻？走开啦！”

他笑，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听在耳朵里，却偏偏是娇羞的撒娇。

戚沫漱口，他靠在洗脸台上看着她笑。

戚沫洗脸，他依然靠在洗脸台上看着她笑。

戚沫抹了把脸上的水，皱着眉头，凶巴巴的扭头看向他：“看够了没？”

“看不够。”他摇头，笑容不减。

“无聊。”拿了毛巾，转身就往外走去。

“别走，一起洗澡呀！”他一把拽住她，委屈地眨着长长的睫毛：“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就这样走了？”

闻言，戚沫涨红着脸，大惊失色的使劲甩着胳膊想甩掉他的钳制，深怕他真的会拉着她一起洗澡。

“谁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我让你等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