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不理会,继续跟宝宝显摆,“你想要,就踢一脚,要不都是娘亲的啦。”
听得蠢话,萧砚夕忍不住提醒:“孕五月才会踢你。”
掌珠仍不理会,专心跟宝宝聊天,完全将男人排斥在外。似乎有他没他,都一样。
萧砚夕为自己倒了盏茶,抿一口,嘴角挂着冷笑,余光却定格在女人身上。听她自言自语了好一阵,终是忍受不了,重重放下茶盏,“有完没完?”
掌珠停止跟崽崽交流,轻轻抚抚肚子,扭头看向男人,“我又哪里惹到陛下了?”
是啊,她自言自语,哪里惹到他了?
萧砚夕也不知道。
但就是惹了他一肚子火。
“过来。”
掌珠站着不动。
萧砚夕稍微向前探身,长臂一拽,将女人拽向自己,打半个旋儿,按在腿上。
掌珠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身,被男人桎梏住腰身。
男人再次抿口茶,与她对视,看她漆黑的瞳仁映出自己的虚影。
他吞咽茶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掌珠绷紧后背,想要拉开距离。
萧砚夕素了几日,又闷了一天一夜,这会儿略显轻佻地勾住她的裙带,“跟朕置气?”
掌珠装糊涂,不动声色地试图掰开他的手,“没有置气,不敢。”
好一个不敢。萧砚夕哼一声。随着系扣被解开,眼看着丝绸素衫松散开。
掌珠揪住前襟,呼吸短促,提醒道:“宝宝月份不足。”
至少要孕三月才能做那事。萧砚夕勾唇,挑起她一缕长发,嗅在鼻端。也只有在温存时,男人才会说软话哄人,“不让你见外人,就是因为宝宝月份不足,怕你动了胎气。不识好人心,还跟朕置气,像什么样子。”
掌珠眼底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爹爹和舅舅不是外人,他们是我的家人,相信宝宝也想见他们。”
萧砚夕点点她的心房,语调不明,“万一你见了亲人,心野了怎么办?为保安全无忧,朕的皇子在懂事前,绝不能离开皇宫半步。”
这下,掌珠算是明白了,合计他不想让她见亲人,是怕她见完亲人,不愿离开亲人。
“陛下多虑了。”她低头,“掌珠会护好宝宝。”
萧砚夕凑过来,啄吻她的侧颈,每一下都引得小姑娘发颤。
至于这么害怕?
萧砚夕忽然打横抱起她,走向龙床。掌珠扯住垂落的衣角,惊恐道:“陛下不可!”
“想什么呢?”萧砚夕放平她,坐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夜里,朕陪你去御花园转转。”
掌珠忐忑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忙闭上双眼,“好,那陛下先去忙吧。”
本是孕期女子本能的排斥,可萧砚夕还是觉得怪,似乎怀子成了她的挡箭牌,可以肆无忌惮将他推远。
心里有股闷气,男人蓦地低下头,嘬住闭眼的小姑娘。
掌珠瞪大杏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手指猛地抓紧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