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张怀喜端来菜泥和果泥,还有羊奶,一勺一勺喂给崽崽。
崽崽边抽泣边吃,没一会儿就忘记了委屈,吃得津津有味。
萧砚夕靠在床前,盯着儿子看了会儿,转眸看向坐在床边的女人,“你儿子只认你和”
掌珠歪头睨他,“陛下当十月怀胎,是白怀的?娘胎里就处出感情了。”
“朕还没讲完。”
“嗯?”
萧砚夕撩袍坐在她身边,佻达一笑,带着几分风流,“你儿子只认你和奶羊。”
“”
闻言,喂崽崽吃饭的张怀喜捂嘴偷乐,“老奴能插句嘴吗?”
萧砚夕板着脸,“不能。”
“”
张怀喜冲崽崽挤出一抹苦笑,心道:自从有了娘娘和小主子,陛下开朗了不少。从前那个阴郁的男子变了,或者说,成长了。
喂崽崽吃完饭,张怀喜又替崽崽换了尿裤。折腾完后,抱着崽崽来到床边,“回陛下,小主子睡了。”
萧砚夕接过崽崽,放在里侧,斜睨张怀喜一眼,“臭小子还挺稀罕你。”
张怀喜受宠若惊,笑道:“可能,老奴带孩子有一套吧。”
掌珠为崽崽盖好被子,扭头问道:“您还带过哪个皇子?”
问完,掌珠自知不妥,抿唇看向一旁闭目养神的帝王。
张怀喜低眸,温笑道:“说来荣幸,陛下是老奴带大的。”
掌珠目光微晃,“嗯”一声。
张怀喜叹道:“陛下小时候很苦,除了做不完的课业,就只剩下富贵荣华了。”
“”
张怀喜:“没有一点关爱。”
“不想要舌头了?”萧砚夕闭着眼,慵懒地问。
张怀喜拍下老脸,“老奴多嘴。”
“退下。”
张怀喜含泪走出内寝,敦实的背影映入萧砚夕微睁的眼里。
掌珠忽然抬手,戳了一下男人侧脸,“你小时候这么苦吗?”
萧砚夕嗤一声,懒得回答,“没听他说,朕自幼富贵荣华,苦个屁。”
掌珠点点头,“我看也是。”
“”
萧砚夕倾身靠近她,把她逼至床角,“脑子烧糊涂了,敢跟朕这么讲话?”
掌珠顺势靠在围子上,没注意到胸前的景致有多傲人,“是烧糊涂了,所以陛下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