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目光定在那里,略带深意,素了许久,目光炽烈,但还是靠自制力敛住了念想。
她还病着。
惹生气了怎么办?
掌珠推开他,欲盖弥彰地揉揉眼皮。
萧砚夕也不戳破,“困了?”
“嗯。”
“躺下。”
“不打扰陛下休息了,我先回翊坤宫。”
“嘴硬。”萧砚夕将她塞回被窝,躺在外侧,“朕接受你的欲擒故纵了。”
“”
掌珠发现这人挺能脑补,翻身背对他,搂住崽崽,阖上了眼帘。
深夜,掌珠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稍一动弹,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嗯”。紧接着,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一道暗影压下。
吻住了她。
掌珠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伸手捶打男人。
萧砚夕扣住她的手,加深了吻,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
掌珠感觉出异样,小声道:“我病着,你是不是人?”
“宝贝。”萧砚夕在她耳边低笑,揉了揉她的肚子,“我也没怎么你,怎么不是人了?”
掌珠卷缩脚趾,乱了呼吸。
小崽崽睡得很熟,丝毫没发现父皇变了身
翌日一早,掌珠醒来时,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影踪。她坐起身,检查儿子的尿裤。之后靠在床边,陷入沉思,脸上似乎还残留着红晕。
昨晚,差一点儿,就
她闭上眼,颇为懊恼。
崽崽翻个身,睡醒了,缓了一会儿,开始肯脚丫。
掌珠看儿子醒了,收起心绪,俯身亲儿子,“宝宝醒啦。”
崽崽弯起大眼睛,伸手拽娘亲。
掌珠顺势抱起他,让他趴在怀里。
太医说她染了风寒,并不会传染给他人,所以没有阻止儿子的亲近。
崽崽抓起娘亲的头发,往嘴里塞。
掌珠蹙眉,扯回头发,“宝宝不能乱咬东西。”
崽崽嘿嘿两声,跟长了心眼似的,等娘亲不看他,则又拿起头发,塞进嘴里嚼。
“宝宝!”掌珠余光发现他的小动作,板起脸,把他放在床上,严肃道:“再乱咬东西,娘揍你屁屁了。”
崽崽坐着不动,身体不稳,前后摇晃,哐叽栽头,倒在掌珠怀里。
学会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