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喜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小名。
崽崽指着小娃娃,“兔。”
“”张怀喜笑了声,冲崽崽颔首,“行,那就依小主子的意思,先叫他小兔子吧。”
一旁的萧砚夕抽下嘴角,掐掐儿子的脸,“添什么乱?”
崽崽指着爹爹,“兔。”
“”
用膳后,萧砚夕拥着掌珠,为她绞干长发。
掌珠困得睁不开眼,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萧砚夕执着桃木梳,一点一点梳理起来,“自生了宝宝,你来过月事吗?”
掌珠闭眼,“没有。”
“回宫后,让御医把把脉。”
“不着急。”
萧砚夕附在她耳边,“相公着急。”
掌珠闭眼装傻,忽然感觉脚心刺挠。她睁开眼,发现崽崽趴在脚边,摸她的脚。
掌珠缩回来,“小臭臭,以后只准摸你娘子的脚。”
崽崽嘻嘻爬过来,扑进娘亲怀里,没有弟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了。
委屈了一天了。
小胖球在怀里拱啊拱,掌珠按住他的后背,“娘困了,咱们睡觉觉好不?”
赶路睡了一天,这会儿一点不困。但看娘亲眼睛红红,以为她又哭鼻子了,只好“嗯”一声。
崽儿太乖,掌珠于心不忍,紧紧抱住他,亲他腮帮,“嗯,宝宝真香。”
“咯咯咯——”崽崽笑弯了眼。
掌珠让萧砚夕亲儿子另一侧脸,萧砚夕敷衍地亲了一下。
崽崽品了品,点点自己的腮帮,“吖。”
萧砚夕一愣,小家伙会辨析人的真情实感了?
“吖。”崽崽又点了点自己的腮帮。
萧砚夕狠狠亲一口,随即,捏住掌珠的下巴,“不能厚此薄彼。”
说罢,重重吻下去。
刚刚那点困意被父子俩搅和没了,掌珠使劲儿拍男人的后背,“儿子在呢!”
萧砚夕松开她,舔了一下唇。因为亲吻,淡色的唇变得潋滟。
崽崽看着爹娘的举动,满脑子的问号,扯了一下爹爹衣袖,指着自己的嘴,“吖。”
萧砚夕凤目染笑,用指腹按了按,“等你娘子来亲你吧。”
什么是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