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了刘国栋一眼,笑了笑:“好吧,你不用紧张,其实我只是来这里看一眼,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现在已经是开饭的时间了,那么我也就不再叨扰您了,我先走了。”
刘国栋显然还没有发觉我已经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味道,对我僵硬的笑了笑:“你慢走,如果有机会的话,您可以过来住上一段时间,虽然我们这里是精神病医院,但是环境还是不错的,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这周围的人其实都是有故事的人,都是被各种各样的不幸所聚集在这里的。”
我心暗自腹诽,谁没事会来这个地方,笑着摇了摇头敷衍:“呵呵,以后再说吧。”
刘国栋看着我直视着我的眼睛没有再说话,我在刘国栋的注视下走上了通往地上一层的楼梯,慢慢的消失在了刘国栋的视线,我不知道刘国栋现在的心里面在想这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一样,如果我再在这里待上一会的话,那么就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了。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刚才虽然看似轻松的环境,但是在这个食堂所有看着我的精神病人都用着一种古怪的眼神在看着我,那眼神的讯息我看不透,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眼的那股狂热和兴奋,就像是已经饿了很久的狮子突然之间在荒芜的非洲大草原上遇到了一只角马一样的兴奋,一种对于食物的渴望和对鲜血的热爱。
我感觉到这地下一层非常非常的冷,是的已进入到这个精神病医院我的身体就被一股莫名的寒意所包围,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但是心的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不安,一种对危险的本能。
第一百零五章 败絮其外,金絮其?
一路走来我都能感觉的到四周人对我的一种难以言明的气氛,这个精神病院的气氛颇为的诡异,虽然看上去算是兰州市内一家数一数二的大型精神病医院,但是这家医院并非公办而是民营。
那么既然是民营的自然都是以盈利作为最基本的目的,可是我翻遍了上能够找到的全部的关于这家精神病医院的资料,发现这家医院年年都是一种非常严重的亏损状态在运营。
从这家精神病医院从两千年开办以来,十多年的时间里就没有一年是在盈利的,每年都会亏损个三四百万,但是这家精神病医院依然在正常的运转着,单招道理来说不够赚钱的产业,自然没有人愿意继续去投资,这家精神病医院早就应该关门大吉了才对,但是这家精神病医院现在反而是开的好好的,甚至在最近的几年时间还扩大了规模占地面积整整提高了百分之五十,又在地下修缮了三层的地下室,这些看上去都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利可图自然也就无人问津,可家医院背后金主,为什么在年年亏损下,还大把的投钱?
是不是败絮其外,金絮其,金主借助这个医院赚钱其他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地方一定有些难以见人的秘密。
从这精神病医院的铁门走了出来,看着外面荒凉的场景,简直和这铁门之内的场景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一般,但是这其仅仅只是隔了一堵墙。
但是一墙一世界,墙内和墙外的世界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至少从环境上来看是这样的,就像协和与正义原本就是一对双生子,有正义就有邪恶,正邪往往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甚至就连那窗户纸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相连着的玻纤维,但是世界上就是这样的无聊,一层窗户纸的两面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区别。
这精神病医院的周围很难打到出租车,每天也只有两班公交车,明早上八点一班下午五点十五一班,现在才不到下午一点,我不能再这里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挤公交,虽然可能一点都不挤。
我有点担心苏欣现在的情况,但是想想现在我们青海市局的人因该也到了,应该已经有人在照顾还在重症监护室的苏欣锁业我也是微微的放心,沿着柏油路向着来路往回走。
一边走我现在一边想着最近的案情,尤其是昨晚苏欣可能经历的一些事情。
昨天在我睡觉的时候已经要凌晨两点了,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隔壁有任何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在把苏欣送到医院之后,因为已经报警的缘故,兰州警方力量赶到的速度很,尤其还是同样身为警察的苏欣出事,自然办事效率更一些,在他们给我的案情调查说明明确的记述了他们一系列的调查环节和结果。
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对昨晚在酒店值班的酒店大堂经理和前台服务人员进行了询问,这些人均表示在昨晚的十一点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旅客入住,并且每一名旅客都进行了实名登记,警方的人也都对当时在酒店内的每一名客人进行了谈话,尤其是我和苏欣所居住的三层的客人,已经基本上排除了这些人的作案嫌疑。
从现场的痕迹上来看,室内并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并且从室内的情况进行分析,苏欣明显是在洗澡的时候才陷入到了昏迷,后来才被凶手割伤了手腕造成了体内的大出血,然后又被在胃里面灌入了酸性液体造成了未出现,苏欣的钱包和手机等任何的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医院的检查苏欣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也就是说没有被性侵的事情发生,那么动机是什么呢?
深更半夜的对苏欣下手,动机是什么呢?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那么就是随便找人杀的了?好死不死的恰巧找到了一个女警的身上?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而且在昨晚的那个电话,我觉得苏欣遭遇的不测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我甚至感觉这更像是隔山打牛,敲山震虎,更像是在借助苏欣在威胁我一样,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在暗一直在观察者我。
还有一个疑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推理线索,依然是苏欣的房间室内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那么也就是说明对方也就是凶手是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得环境下进入到苏欣的房间的,然后再进入到苏欣的浴室,来伤害正在洗澡的苏欣。
那么我们来假设,我就是凶手,我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苏欣的房间呢?爬窗?
我们住的地方是三层,室外的墙壁上既没有水管也没有一台的空调机,根本就从攀爬,在墙壁上还有监控摄像头能够拍摄线整个墙壁上任何时间任何天气情况下最真实的画面,警方在案发之后调阅过全部的监控录像,至少在室外墙壁上摄像头真的没能拍摄下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就算是通过墙壁爬上来的,但是苏欣外面的可是防盗窗,里面的玻璃窗也是关的死死的,外面的人如果不通过暴力先破开外面的铁栏杆再砸碎玻璃根本就进不来。
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么根本就不可能不惊动我,就更别提当事人苏欣了。
那么还剩下一种可能,也就是从门进来的了,从门进来应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了,给我两根铁丝我能打开除了银行金库那种大门之外的任何一种防盗门,可以说稍微懂点开锁技巧的人,就能很干净利落的打开这个捷宾馆的房间防盗门。
但是依然还是那个问题,从监控录像看,在苏欣进入房间后,到我今天撞开大门这段时间内进入过苏欣的房间,就算是苏欣自己也没有出房间。
第一百零六章 省厅特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