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的就没有媛媛什么事,她被挤出去了,回房穿戴整齐,铺好床才出来。
厨房里还放了一个煤炉子上面一个烧水壶,这一套都是何家送来的,这时候煤球还没有限量供应,媛媛打算陆陆续续买一些回来。
老屋那边的杂物房已经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上千的煤球。
要知道还有几年就要吃大锅饭,虽然只是吃了一年的大锅饭,但那一年自家想吃点什么,肯定不方便。
还有煤炉子也蛮方便的,冬天,家里时刻不用缺热水。
从烧水壶倒出来一些热水到三角架上的脸盆里,洗脸刷牙。
前后屋檐都很宽,有两米宽。
厨房外靠窗户两边的屋檐下放着几个三角架,都是教授还有他们学生们的,各自有个架子,毛巾,牙刷,两个脸盆等等。
媛媛洗完脸,那群人还在研究。
牙也没刷,一群人叽里呱啦的说话,也不怕有味儿,真是。
洗完,媛媛关上房门,锁好,然后去到隔壁老屋。
“媛媛,你今天还去市里不?”走过去就被二嫂被拉住问。
“去呀,二嫂有事?”对于家里的四个嫂子,她都是一个态度:不冷不热。
但外人不能欺负,她是要护短的。
谢春花是彭家四个儿媳胆子最小的。不是她多老实,是她娘家最穷,事最多,麻烦最多。
为此,她在婆家也是没有什么底气。
忐忑不安的谢春花,绞着手指,期期艾艾的,半天也说不到正事上面,媛媛急死了。
一点也不想与二嫂继续耽搁下去,一把拉住彭保民问道,“保民,你说说你妈想说啥,拦住我又不说话。”
五岁的彭保民也是为难,看着小姑,眼神躲闪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小姑,你别管,我妈得了癔症。”
“得,我明白了,告诉你爸,看住你妈,别在家里作妖。”
“嗯,我晓得。”一姑一侄瞬间给谢春花的举动定了性。
没眼看,没耳听。
彭母坐在老屋正房的屋檐下,正在与彭爹说着什么。
家里盖完新屋已经没有余钱 ,但幸好不欠债。
家里改置办的全给置办了。就是住一辈子,也不需要再置办家具,此时夫妻俩还是挺满足的。
盖房花了多少钱,大头全是闺女出的。没有欠债,但对外是说的有欠债,就是对几个儿子儿媳都是这样说的。
用过早饭,媛媛又要进城做黑市小贩。她现在是市里两个黑市的名人,常常进出黑市的人都知道她有实力搞到一些好东西。
她不但零卖还搞批发,市里两个黑市的大贩子,会批发她手里的商品去省里黑市或隔壁市的黑市去贩卖。
最近她的钱包涨的厉害。
她打算搞到年底就彻底不搞了。
等过几年再看,有没有机会。
研究继续着。
某人的赚钱与实验也在继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