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太太醒来以后,府立了许多规矩 ,怎么待人接物,给亲朋好友送礼物要注意些什么等等。
他都记得。
“明白,老太太放心吧。顺子一定亲手交给姑奶奶,与大舅太太。”
“嗯,去吧。”
东西都准备好,用竹篮装好。
她不吃独食,这些空间里自己能做,能生产,因为有小型的生产机械。以后用做在美容院招待客人的点心,饼干不只是曲还有别的。也有小的面包。
至于外界怎么猜测,不关她的事。猜吧,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捂的严实 ,那些东西也不卖钱,就是用来招待客人,也不多,最多在过年的时候,送一些给v做礼物。
顺子架着马车,一路进城。
他现在是归老太太管,专门帮老太太跑腿。
顺子是家生子,父母,祖父母都是叶府的老人,在叶府扎根了很多代。
十五岁的顺子,办事利索才被媛媛看,调来身边帮忙跑腿。家里的父母为此高兴了好几天,在他们看来叶府不会落败,短暂的落魄算什么,听府的老人们说过,叶府以前也没落过二三十年,最后还不是一样站立起来,风风光光的。
有了那些口口相传的小故事,只要不彻底倒下,他们就不会很担心。
顺子先去的孟家,敲响孟家的侧门,守门的老头认得顺子,忙问,“顺子来有事儿?”
顺子在老头子面前可不敢托大,讨好的说道,“王伯,麻烦你找人知会一声,就说顺子来帮我家老太太给孟府的老太太送点新鲜吃食来了。”
王伯可不敢怠慢,叶府再落魄也是府的大姑奶奶。他点头,走进去几步,找到一人嘀咕了几句。才回转身,门房一般都是四人,两人一班。
一人守着,一人去通知,轮换的来。
王伯让顺子坐在椅子上,与他说话闲聊。
都是问大姑奶奶一家什么时候搬回城里来。
“暂时不搬,我听老太太说了一嘴,说是即使要搬也是到年底或者开年以后,住在庄子上蛮好的。地方大,公子小姐们还能时常出门瞧瞧乡间的生活,让他们越发珍惜家里给予他们的富贵生活……”顺子的嘴巴子功夫见长,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还说的有模有样,把王伯听的一楞一楞的。
一直到老太太的心腹嬷嬷出来接人,两人才停止侃大山。
盯着顺子的背影,王伯摸摸额头若有似无的汗,悠悠的说道,“真能说。”
顺子拎着一个精编的大竹篮跟着嬷嬷走着。老夫人正与公主外甥女说着话。
安惠公主正陪着老夫人说到表姐孟媛媛,“姨母,您是不知道,如今宫里是一拨一拨的来人向我打听。热闹着呢?”
老夫人愁,但面上不露,笑的慈和,“公主怎么回的?”
她与公主私下说话还是以亲戚的方式,没有在外面公众场合那样。
说到这儿,安惠公主装作发愁样,“唉,表姐身子骨不好。我也不能让她们都去打扰表姐,先推脱了一番,才说过几日等表姐身子骨稍稍好转些,我厚着脸皮去叨扰叨扰表姐。”
拉着公主的手,轻拍几下,“谢谢公主体恤。过几日,公主去的时候,来唤我一起去瞧瞧。我听言庆那孩子说,你那可怜的表姐,因为身子骨没有养好,说是不能来见我与你姨父,说是怕我们伤心。”
说到女儿的身体 ,老夫人眼泪吧嗒的掉落下来,滴落在衣襟上。看的安惠公主有些不落忍。
她也听说了,她那位表姐,是个倔性子。有啥事也不找娘家求助,她也知道钱峰打压表姐一家的事情,她还真管不了多少。钱峰背后可是站着一位皇子,吏部尚书,在任何一位成年皇子那儿都是极其受重视的,只要不明面上闹出人命,那位不会苛责钱峰。
她也不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异母妹妹到底还是差了一些。她也无法与成年的皇子硬抗,撕破脸,不到最后,谁知道是哪位皇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