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是包工头不好办,但去他居住的小区闹 ,也是能收回来的。毕竟那两人在人前很爱面子。
只要在人前闹,在他们熟悉的小区单位闹,百分百能收回来。
只是原主还顾忌着亲情,就是打打电话,上门去他们家里催催。
原主钱没有收到,还被老二老三嫌弃责怪,说她各种不好。
因为没有借多少钱的事,儿子儿子闺女全责怪她,原主起省城想见见他们,都避着不见面。
最后他们都换了电话号码,搬了家,原主到处找,满省城的找,也没有找到。在省城失魂落魄时,被一辆极速行驶的车撞死。
死了以后,老二老三倒是蹦跶的厉害,找肇事司机要赔偿。
老四看不过眼,去了派出所找民警找前姐夫单位打听,找来了外甥外甥女,说了大姐出车祸死在省城的事情。
还说了,不是大姐不帮他们不借钱给他们,是老二老三骗走了大姐的钱。
还有大姐生前怎么抠自己,怎么攒钱的,他都一一说给原主的儿女听,让她们去见见大姐最后一面,哪怕大姐已经感知不到他们。
但他还是希望她们兄妹两带着各自的孩子去见见她,再有车祸还有一大笔赔偿款,是他们兄妹俩的。
兄妹俩听见亲妈做的一切,既难过又高兴,至少亲妈心里不是没有他们。可亲妈耳根子软犯蠢,又让她们难过。
有了老四当“叛徒”,原主的一双儿女得到了两笔赔偿,一笔是车主的赔偿,一笔是原主自己买的一份保险的赔偿。
还有原主留下的一套地级市的房子,一笔为数不多的存款。
原主长眠与父母的墓碑旁,偶尔一双儿女回到市里老家,回去拜祭她,说说家里的事情。
儿子说的最多的不是聪明的二胎孩子,而是那智商永远停留在幼童时期的大儿子。
担忧的诉说他与妻子死了后,大儿子该怎么办。
原主最后留下心愿:保住大孙子不受伤,不借钱给老二老三,对老四好一些。
死了之后,才发现老实不怎么说话,在卢家一直是隐形人的老四 ,却是卢家对她最好的。
许媛媛不打算随即选择一个外挂,不需要。
原主的条件不差,拆迁分到一笔钱,自己多少还有点存款。加上有退休工资,又不需要养孩子,小日子过得去。
心愿也简单,好办。
睁开眼 ,换了一身衣服起床。
外面的人见大姐出来,老四让妻子去做饭,其余几个全围了过来,“大姐,你休息好了。咱一家人商量商量拆迁款的分配问题。”
转身看向老三,然后说,“商量什么,平分,有什么好商量的。”
说完施施然的朝厨房走过去。
她过去帮四弟妹打下手,哪好意思吃白食,又不是外面那几个。
老二老三明显不干,老二突然喊道,“大姐,不对呀?”
许媛媛转身,诧异的望过气,“怎么不对?”
“大姐,我与老三老四才是儿子,是卢家的传人,你与老五是外嫁的闺女。说起来,你们结婚了,娘家的财产与你们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
老二说的明白,与记忆一样。原主的记忆,前世老二也说过类似的一番话。
“老二,有没有人说你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