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一个东家,布匹店的男伙计常帮着送货,可今天的货确实蛮多的。两间店铺的布头,被杜姑娘包圆了。
他们吭哧瘪肚的累的半死,几趟才帮忙搬上来。
交接完毕,杜才义也知道小妹没事,办完事自个儿在外边逛。
只是他瞧着满屋的大袋,装的全是东西,看着就觉得银子哗哗的流走了不少。
夜晚,杜才义望着满屋子的布袋,暗自叹息。
许媛媛因为买的布头太多,打消在府城继续住两晚,买宅子一事。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兄妹俩带着一车的物品往回赶。
布头很多都能裁成方帕,绣上花,也能给家里的侄女练手。
学了一段时间也能上手练练。
“回来了回来了,媛儿,累了吧,下车下车,娘给你炖了汤。”
坐在前面赶车的杜才义,扁扁嘴,小郁闷:我怕是爹娘在山里捡来的吧。
一个七尺汉子,一个大活人,硬是没有人理。看娘那样,自己怕不是块石头。
在隔壁忙活的杜父也匆匆跑过来关心,“媛儿,都卖了吧?”
许媛媛笑眯眯的说道,“爹,都卖了。咱进屋说话。”
“哎,进屋说。”
杜父也想知道闺女进城的情况,脖子上挂的毛巾,取下来,擦把脸,再用毛巾在身上上下拍打几下,掸干净身上的灰尘。
老三杜才义负责搬东西,小妹的房门打开,然后一袋袋的的搬进去。
堂屋里,许媛媛简单说了说进城的情况。说了卖了多少银子,又买了多少银子的东西。
还说这次买了,能绣多少,能绣多少绣品,能挣多少钱。
现在盖房需要钱,她多绣一些绣品,等手头活络些,再好好休息。毕竟长期这样绣,伤眼睛,以后一年绣一幅大一点的就成,要不然眼睛能绣瞎。
她这话是故意的,她天天绣年年绣也不会瞎,身有修为一点事也不会有。
二老忙点头趁是,“对,年纪轻轻的,眼睛要省着些用。可不能真出事。”
“爹,娘,我想好了,等下次挣了银子,就想买些良田,当然要是现在就有人卖良田我也买。”
许媛媛终究还是提前说了,在村里附近买些田也成,以后方便管理。
“买田是好事,我帮你打听打听。有合适的就买,银钱攥在手里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就给花没了。买了田,没银钱也不用担心。”
买田地杜父是赞成的。
三人说的正好的时候,外面有人大声的喊起来,“二叔,二叔,求您救救我家铁蛋。”
喊的那叫一个凄厉,吓的杜父马上站立起来,大步朝外面走。
许媛媛母女俩也跟在后边,听声音是大伯家的堂哥,他们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天天吵,也不嫌烦。
冲进来的是大伯家的老二,一个老实坨,不受家里重视。是家里被压迫的人,大伯一家重视的是大堂兄,五堂兄,老二老三都是家里的被压迫的阶级。
老三敢反抗,老三媳妇也不是好惹的,老二夫妻俩不善言辞,是家里最最可怜的。老四是姑娘,早已出嫁到隔壁村。
能逼的老二跑出来求救,许媛媛想去看看铁蛋是二堂兄的长子,看来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