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挂断电话,笑了下,说:“昨晚是夏夏突然回来了,阿衍是去接她了。”
言喻早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可是当周韵讲出了这些话的时候,那些字眼,就像是一把箭,直直地击柔软的心。
陆承国看了下言喻,说:“阿衍这孩子,就是重视朋友感情,他就是把夏夏当做妹妹的,他有分寸的。”
这句话是说给言喻听的。
他想替言喻解围,却只让言喻更加难堪。
周韵给陆承国叉了块水果,清了清嗓子,说:“对,你别想太多了,阿衍现在已经结婚生子了,他跟夏夏就是普通青梅竹马的关系。”
周韵这人,虽然刻薄,但她记得小时候的夏夏救过阿衍,还因此失踪过,而许家却不曾要求过什么。
越是这样,周韵越是愧疚,越是想对夏夏好。
更何况,夏夏甜美、聪明又乖巧,招人疼爱的很。
早饭结束的时候,周韵问陆承国:“夏夏现在去医院了,她爸爸状态还不错,我们也去看看他吧?”
陆承国“嗯……”了声,抬眸看了眼言喻,温和道:“言喻,等会我们一起去吧,我们一家人去看看许家的。”
他不希望因为夏夏这孩子的归来,而破坏了陆衍的婚姻。
言喻笑了笑。
牙齿却在咬着自己的唇肉,疼意在四肢百骸里流窜着,口腔里充斥了血腥气。
心脏被无形的手紧紧地捏着。
有些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