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宜,“……”
旁的她不敢自吹,但剑法已经算是精湛,即便比不得高手,但好歹也能入眼了。
温舒宜又瞧见了帝王眉心的粉红微光,她心生纳罕:皇上这是想跟我欲擒故纵?
真是巧了,她今日也想用这一招。
温舒宜也不恼,福了福身子,“皇上,时辰不早了,妾身先回去了。”
褚彦不信她今日就这样罢休了。
大好的争宠机会摆在眼前,她如何会放弃?
可褚彦当真看着温舒宜后退了几步,一手提剑,一手提着裙摆,往昭华殿的方向走了。
褚彦一噎。
他才二十四,而且精力与体力远在寻常男子之上,难得碰见合胃口的多汁鲜桃,当然想一次吃个过瘾。
来都来了,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褚彦腿长,几步就走到了温舒宜身侧。
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他,温舒宜吓了一跳,这可超乎了她的预料,即便那三日被帝王折腾的够呛,可在她眼,帝王表面上仍是个正经人。
温舒宜惊呼之际,褚彦已将美人抱起,他薄唇微微一动,心想:她无非就是盼着朕主动,朕成全她便是。
“皇上,妾身自己能走的。”温舒宜矜持道。
褚彦又在想:她倒是玩的一手的欲擒故纵,只是过了头。
他以为给了温舒宜台阶下了,她就应该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思。
李忠一路小步跟着,表情微妙。
他总觉得温才人在钓皇上,可又觉得皇上在钓温才人,但目前来看,是温才人占了上风。
到了昭华宫偏殿,温舒宜被放下之际,一双手抵在了帝王胸口,一副排斥的模样。
褚彦在女子身上从没有耐心,一句“差不多就得了”被压在了嗓子口。
在他看来,温舒宜到了这个时候还推脱已经是不识趣了。
不知几时,温舒宜又开始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望着帝王,粉唇轻咬,欲言又止,几经犹豫之后,方才低低道:“皇上勇猛,妾身还没从昨日晃过神来,今日恐不能侍寝了。”
美人的嗓音轻轻柔柔,像羽毛,又如春风。
却在帝王胸口拍起一阵惊涛骇浪。
褚彦神情略显凝重,“还疼?”
温舒宜点了点头,大眼忽闪,像个精明的小骗子,可偏生让人不忍揭穿。
褚彦浑身不自在,像被人扒光了衣裳,赤条条的坐在那里。
这还是女子头一次夸他勇猛,心情莫名古怪。
褚彦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耳尖滚烫,内心仿佛被春风扫过,盛开了十里桃花。
“……你好生歇着,朕走了。”他冷冷道,像个无情的圣人,面上毫无感情可言。
温舒宜目送着褚彦离开,但注意力却都在他身上飘起的泡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