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甚耐心继续等下去。
尤其是想到美人与傅生、晋王那两位美男子曾经交好,他心头更不是个滋味,像是喝了一口变了质的陈年老酒,涩的喉结发紧。
褚彦已连续几日没去后宫,自然也不可能去昭华殿。
他本只有初一十五才踏足后宫,帝王可能并不想屡次破例。
年轻的身子一旦被激发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念想,再想消停就难了。
前几回抱着温舒宜作弄时,他只觉怎么都不够。
如今几天过去了,更是憋闷难堪,渴的慌。
但饶是此刻帝王的内心的欲念正如奔腾不息的黄河之水,他表面却是淡漠无温,清了清嗓子,问道:“温才人的脸如何了?”
李忠上前,“回皇上,据昭华殿的探子来报,才人的脸已经痊愈了,只是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直在静养。”
身子不适,静养……
呵呵……
只怕又是欲擒故纵吧!
又或是晋王回来了,她又平添了其他想法。
妖精!
褚彦自是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迷的七荤八素,夜不能寐。
征服是他骨子里的天性,而如今温舒宜就是一道他尚未跨过的峡谷,没有胜利之前,他并不介意与她过招。
于是,这一天,帝王仍旧没有踏足后宫,也不曾宣见温舒宜。
又过了一日,褚彦依旧没有“盼来”温舒宜过来“报答”他。
这一天,帝王年轻的面庞格外阴沉,下朝后一直待在御书房与几位大臣议政,期间还有大臣被骂的狗血淋头,出来时一个个面若土灰。
刑部李敖大人一头雾水,“李公公,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李公公讪了讪,“……”→_→
咱就是知道,咱也不敢说啊!
傅生今日着一身簇新锦缎长袍,身上用了香,也问,“皇上如何会这般动怒?”
莫非又是宋家在搞什么事?可他为何没有听见半点风声?
李公公瞧着傅生如斯俊美,很想提醒一下他,下回入宫可莫要再捯饬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傅大人,许是天干燥热,皇上勤政爱民,难免为了今年的农事操心。”
傅生,“……”
他跟在皇上身边数年,也不曾见过皇上因为任何事而情绪如此波动啊。
几位大臣先后离开御书房。
李忠躬着身子入内侍奉,他从小太监手里端过降火茶,好心一问,“皇上,今日要翻牌么?”
虽不是初一十五,可皇上这架势,是当真急需去一趟后宫啊。
褚彦喝了口凉茶,沉着脸,“去宣温才人,朕……有些温家的旧事,需要亲口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