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不敢回视。
有侍者开了门。
王蒙追到门边被拦下。这时他才彻底意识到,这个女人他真的已经失去了……
邬浪抱着姚子绮径直走向电梯。她从眉睫之下瞧他刷指纹,他们此行的目的,简单明了得让她羞窘,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邬浪一低头便能清楚的看见她一张小脸,红得快能滴出血来,那既羞且娇的样子,让人心痒痒的。他暗道这酒效果确实惊人,上次那么三大杯喝下去也没见她这样,这次不过才半瓶,就有些许反应了。
姚子绮哪里知道,她喝的那酒是人特意从国外带回来孝敬邬浪的,出了名的后劲大,是男人都不敢那样一个喝法。好在她酒量大,只是有些不舒服的咬了咬唇。
她的唇色鲜红,不是口红唇彩装饰出的效果,这点让邬浪十分感兴趣。见她一直咬着,他体内那点邪火直往上涨,几乎是用了要将她按进墙里了的力道,霸道的吻上去,一如想象中娇软柔嫩。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双手抵住他胸膛,间隙里语不成句,“我们……去哪?”电梯缓步上升,压根没有停的意思。
“该去的地方。”男人火热的唇舌没有闲着。
她推他,“……我……后悔了……”
男人顿住动作,乌黑的瞳孔紧缩,“过河拆桥?”
她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你也知道我刚刚是赌气说的。”
“可我当真了。”
“你--”奇怪,她说话怎么有点大舌头了,“你这样的身份,只要你想,环肥燕瘦什么样的没有,何必--”
“本来是这样,”他打断她,“但是现在……非你不可。”他邬浪看上的人,没拒绝的权利。
邬浪强行将她带进自己的私人包厢,室内大而精致,灰白主色,落地窗前一组吧台,高脚凳泛着金属独有的冷寒光芒,一套组合式进口沙发,低调的颜色,简洁而大气。
邬浪边走边急不可耐的扒她衣服,因为是冬季,衣服穿得厚还多,她又不配合,衣服并不好脱。他将她扔到沙发上时,已经按耐不住,身上臊热。
她脑子一阵晕眩。那一刹,她蓦然想起那条短信,想起钟青青的号码,忽然明白设局的人,竟然是他!抬首只见他动作粗鲁的扯掉领带丢在地上,她想起他说过的话,他说,我是狼,发情期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