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呵斥,前车之鉴可就在眼前,应当谨言慎行。
这一顿饭吃得没什么趣味,散得也没什么趣味。最后各回各家。
临走的时候,李珠听见有人说:“陛下这辈子,会有宠幸我们的一天吗?”
李珠其实也这么想过,她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今夜乌云密布,月亮并不明显。
琉璃劝道:“娘娘一直没有行动,这样下去当然不可。”
李珠睨她一眼,她收了声。
李珠何尝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是李珠还在犹豫纠结。
“再说吧。”
·
楚星临走前,告诉城月这事儿。
“陛下要去青台山祈福半月,这半月,我也要一起去,故而不能写和你相见了。”
城月点头,表示理解。
“没关系,楚星去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的帕子肯定也做好了。”她举起手里的手帕,给楚星看。
她今日把手帕拿了过来,一边玩一边绣。
虽说楚星不懂绣花,但看她艰难地绣花,和歪歪扭扭的针线,也忍俊不禁。
城月撇嘴,“楚星是不是觉得太难看了?”
楚星摇头:“没有。只是月儿的刺绣,觉得和月儿很像。”
简单,又有些可爱,甚至有些滑稽。
城月听他这么说,当然高兴不已,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楚星道:“我托了一个朋友给你带饭,这半个月,你还是可以过来这里。”
“嗯,好。”城月的注意力全在她手里的帕子上,并未认真听他说的话。
他们安静地坐着,篝火安静地烧着,什么也不必说,就已经很安宁。
外面的风声很大,随着冬天的临近,京城的风也越刮越大。
或许过几日便要下雪了。
城月打了个哈欠,突然没了绣花的兴趣,她放下东西,靠着楚星,像黏在他身上一样。
“楚星。”
“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她换了个姿势,抬起头来,“楚星,楚星,楚星,我觉得你的名字好好听。”
“为什么?哪里好听?”楚星顺着她的话问。
城月摇头:“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好听啊。”
因为喜欢,所以觉得好听。
城月靠着他的肩,头发披散下来,落在他胸口。他伸手,卷曲她的头发,盘在手指上,盘满了就松开。
很无聊的重复,但是乐此不疲。
按照他所学的,这是无所事事消磨时间。
城月靠了会儿,又爬起来去玩水。
水玩够了,又回来接着绣花。绣花绣累了,就靠着楚星睡觉。
城月头靠着他的腿,眼皮已经有些沉,“楚星,宫外是什么样子呀?你去过吗?”
“嗯?”
楚星不知她为何问题这个,宫外他自然去过,不过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太子,尚且能自由出行。
宫外是什么样子?
“很热闹。”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楚星好棒,我都没去过,我有记忆开始,就在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