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月说:“都想吃。”
俩丫头又笑,先前彩蝶端来的酸梅汤还在,城月喝了半碗,还是酸得牙疼。
她最近疯狂想吃酸的,又完全吃不了,很是难受。
几个人说着话,便听见来人报,陛下驾到。
城月一听见楚星的名字,皱着眉出门迎他。
楚星比她走得还快,快一步接住她。看她还苦着张脸,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问怎么了。
“好酸。”城月略带哭腔,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酸梅汤太酸了,可是我想喝,怎么办呜呜呜?”
楚星哭笑不得,放她在榻上坐下,拿过她已经喝了半碗的酸梅汤,自己尝了一口。
楚星对酸的承受度尚且可以,他喝了一口,觉得还行。城月眼巴巴地看着他,楚星低头,一掌捧住她的脸,凑近了,渡给她。
舌尖相碰,唇齿交缠。
楚星依依不舍放开她,“还酸吗?”
城月脸上还挂着泪,摇头:“不那么酸了,再吃一口。”她扯着楚星衣领,自己巴巴地凑过来。
日影已经西斜,只剩下一点,落在房里的墙上。墙上挂着幅画卷,画中是一位少女。画卷和日影痴缠,日影从画卷首吻到画卷尾,连同画中少女的脚背,也虔诚痴心吻过。
每一寸,每一尺,都用心丈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