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夹烟的手捏了一下额角,这回倒是“嗯”了一声。
只是不知道是回答哪句
是说和舒心闹别扭了,还是承认只有舒心能左右他的情绪
唐清雅没去深究,转头看向霍宴倾,“能和我说说吗”
霍宴倾吐出一口烟圈,“黄教官怎么突然病重”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唐清雅怎么可能不懂,顺着他的问话说“黄教官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辗转病床,小病不断,今天上午血压突然升高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霍宴倾眉头蹙紧了几分,下意识加快了车速。
两人到达首都医院已经快凌晨了。
来到黄明岭的病房门口,透过门口的玻璃小窗,能看见言瑾端坐在病床边,背影挺拔。
沙发那边躺了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身上盖着一床医院的白色被子,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
霍宴倾没有敲门,轻轻拧动门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