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直达小腹,火辣的刺痛感让她觉得特别畅快,仿佛能将她心里的忧愁全都烧干净。
她忍者想要咳嗽的感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给身体适应的时间,又将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尽,也许是之前喝了一杯的缘故,这次感觉倒是没那么浓烈。
童翘以前只在同学过生日的时候一起喝过一点啤酒,酒量并不好,啤酒一瓶都喝不完,今天心情不好,她是冲着将自己灌醉来的。
两杯烈酒下肚,人就开始有些恍惚,只是爸爸坚决让她嫁人的面孔还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哭闹,绝食,自杀,竟然都不管用。
为什么?
一向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的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童翘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感觉身旁有人坐下,她转头看过去,是个女人,穿着白t和紧身牛仔裤,和别的穿着暴露妖娆的女人不一样,在这鱼龙混杂的酒吧,她像一股清流。
白芍找服务员要了一杯鸡尾酒,趁着调酒师给她调酒的空挡,她转头看向童翘,“小妹妹,别喝了,赶紧走吧,刚才那个男人一会儿肯定带人过来打你,到时候你想走就来不及了。”
童翘继续给自己倒酒,“我才不怕他,尽管来,正好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练练手。”
白芍微微蹙眉,没再说话。
童翘继续给自己灌酒,很快一瓶威士忌见底了,她抬手让服务员又上了一瓶,大概喝掉一半的时候门口传来动静。
白芍神色微凌,用手肘推了推童翘,“你的麻烦来了。”
“嗯?”童翘喝的云里雾里,“什么麻烦?”
白芍朝门口努了努嘴,“你自己看。”
童翘转头朝门口看去,之前被她打了的男人正带着一群男人朝她这边走来。
若是清醒的时候童翘看见这阵仗第一反应肯定是逃,她虽然有些身手,但也知道寡不敌众这个道理。
偏偏她现在不清醒,心里还窝了一肚子火,打就打,谁怕谁?大不了就是一死,嫁个离了婚还有孩子的老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反正爸爸也不会心疼她。
童翘从高脚凳上下来,一阵头昏眼花险些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