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刘聆凤拖长尾音喊了一声,跟着眼睛也湿了。
徐德昌轻轻拍着刘聆凤长了不少老年斑的手背,“好了,你别伤心,我不是要拆散靳深他们,我只是想留下来多陪陪孙子,顺便喝一杯他们的喜酒。”
“真的?”
“真的真的。”徐德昌有些干枯的手指楷掉刘聆凤眼角的泪,“一把年纪了,动不动就哭,连孙子都不如了。”
“还不是你惹我伤心?”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不收拾了,再住些时日好不好?”
刘聆凤破涕为笑,“喝靳深的喜酒我自然是乐意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办喜事?”
“证领了,孩子也生了,还能晚到哪里去?”
“这倒是。”
……
童翘从医院回来发现徐德昌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谈不上和颜悦色,但是没有之前的横眉竖眼了,而且晚饭桌上他还主动问陆靳深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卧室,童翘侧躺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对刚洗好澡从卫浴间出来的陆靳深说:“我这算不算过了徐叔这关?”
陆靳深站到沙发旁,大手压着干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擦拭,目光落在童翘因为躺着领口微开的胸口上,“嗯。”
童翘又塞了一片薯片在嘴里,咯嘣咯嘣吃着,动作一派悠闲,神情满是享受,完全不知道自己风光泄露了,“总算搞定他了,若再搞不定,我觉得我可能会忍不住爆发。”
陆靳深在沙发边缘坐下,深邃炙热的目光在童翘穿着单薄睡衣的身上游走。
她穿的是运动睡衣,短袖,热裤。
上衣胸口有两粒扣子,没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运动热裤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分外夺人眼球,看得陆靳深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