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儿,你想谋杀亲夫吗?”
踏马的,你是谁的夫?
童翘很想这么骂,忍了,她是个有素质的女人,“谁让你爬我的床的?滚下去!”
“翘儿……”
“让你下去!”童翘抬头怒瞪着陆靳深。
陆靳深稍稍用力一扯,将童翘准备踢他的那只脚夹在自己修长的双腿间,一只手迅速擒住童翘挥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蛮腰,用力一按,她紧紧贴在他身上。
就这样,童翘被陆靳深牢牢禁锢在怀里。
童翘用力挣扎,男女力气悬殊,陆靳深又是部队出身,一身铁板一样的肌肉,她根本挣脱不开。
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陆靳深,企图用眼神射穿他,“陆靳深,放开你的脏手!”
陆靳深蹙眉,“我昨晚洗过澡,不脏。”
“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怎么洗都脏。”
“翘儿,昨晚事出有因,你先冷静,我可以解释。”
童翘冷笑,“昨晚让你解释,你装哑,现在可以解释?是不是想了一晚上,想到借口了?陆靳深,你当我是傻子吗?”
“翘儿……”
“住嘴,听见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喊出来我就火大。”童翘用力挣了挣,那种想揍人,又揍不过的感觉,真踏马的可恶,心里的怒火在陆靳深这样强制性禁锢下烧得越来越旺,“陆靳深,你最好给我放手,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答应我听我解释……”
“你没资格和我讲条件,我也不想听你解释,放开!”童翘眼底翻滚着近乎撕裂般的怒火。
陆靳深感觉童翘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是气的,她性格火辣,再用强,只怕适得其反。
陆靳深刚放开童翘,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钝痛,下一秒,整个人朝后飞离。